晃晃悠悠的上了樓,開燈,她忘記臥室裡還有一個人了,陸卿不知道是沒睡,還是已經醒了,被她開的燈晃醒的。
喬蕎換衣服,準備上床睡覺,她有點困了,陸卿拿著她的枕頭塞給她。
“去書房睡去。”
喬蕎不聽,自己拿著枕頭就要往床上爬,陸卿多狠,直接下了床拽著喬蕎的腿直接往下拉,一直給拉了下來,喬蕎的頭就磕在地上了,撞了好大的一個包,自己揉著額頭。
陸卿這還沒鬆手呢,拽死狗似的往外拖,扔到門外,他拍拍手把門給鎖上了,自己回床上了。
有本事喝酒,就別上他的床,這社會可真是反了,不說回家陪自己,要讓她回家就總推脫各種有事情,現在沒事兒了?還跑出去喝酒,這是女人嗎?
阿姨聽見聲音了,披著衣服出來一看,怎麼還動手了,沒動手喬蕎怎麼會在地上趴著呢,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啊。
喬蕎擺擺手,自己從地上爬起來。
“沒事兒沒事兒,我就是摔了一跤,你們回去睡。”
上手去擰門鎖,結果被鎖上了,喬蕎小聲的叫了兩聲。
“陸卿,老公開門……”
沒有動靜,去了書房,結果書房就連一床被都沒有,客房的被子也都不翼而飛了,都沒有了,喬蕎又不好意思去和阿姨一起擠,更加不能和女兒一起睡,卸了妝躺在書房,只能試著把空調給高點,問題她不愛吹空調風啊,不吹又實在太冷了。
自己抱著胳膊抱著腿就那麼睡了。
陸卿一個人睡一張床睡的一點負擔都沒有,書房和客房的被子不就在他睡覺的這方地上擺著呢,他就是故意的。
不給她點顏色看,她就不知道馬王爺幾隻眼。
喬蕎一大早爬起來,著涼了,還是著涼了,後半夜好像停電了,空調都不吹了。
洗了一把臉,路過自己房間的時候,上手去擰了一下,覺得一定是擰不開的,結果一擰就開了。
陸卿正在穿衣服呢,打領帶照著鏡子看著她。
“你幹嘛昨天鎖門?”
“我聞不了酒味兒,聞見酒味兒我就想吐。”
喬蕎撇嘴開玩笑,你聞不了酒味兒,你懷孕了呀。
“家裡停電了嗎?”
樓上阿姨說著話,沒有電呢?
陸卿心裡冷笑,昨天晚上他把電閘給拉了當然就沒電了,至於為什麼拉電閘,得問這家的女主人啊。
問題陸卿又沒有說他把電閘給拉了,誰能想到哪上面去,還是找人來修理,人家去找電閘,結果一看。
“這不電閘拉了嗎?”
阿姨就和喬蕎說,喬蕎前後一想就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原來都是衝著自己來的,她說呢,好好的空調下半夜就不執行了。
喬蕎睡到一點多,還覺得挺暖的,陸卿半夜起來上衛生間,覺得家裡今天太熱了,還有電費這個月花的有點多,得省點電,然後就去把電閘給拉下來了,那之後自己一夜到天亮,睡的特別的舒服,覺得睡醒之後,眼睛都好看了。
覺得自己更加年輕了。
他什麼時候關心過電費?
喬蕎就慘了,起床就有點頭暈目眩的,很是不舒服,等電工說了,她就知道了,這是陸卿故意的。
這人多小心眼,哪裡有這樣的?
中午去找陸卿吃飯,想請他吃個飯,自己拍拍他的馬屁,結果這人呢,說是沒有時間。
“我就在你辦公室等你呢。”
陸卿說自己有約,叫她自己出去去吃。
“老公這樣不好吧。”
“老公?你打錯電話了吧。”
陸卿就把電話給掛了,我還是你老公呢?
我還以為你是單身呢。
喬蕎無語,她有沒有打錯電話,她還能不知道嗎?
這男人到底得多幼稚,才能辦出來這樣的事情來?還說她打錯電話了。
陸卿就在酒店裡自己坐著呢,他沒有事情,一點事情都沒,但是一定要好好的制制喬蕎。
“陸卿別鬧了……”
“誰和你鬧了,你叫誰呢?”
喬蕎這次先結束通話了電話,下午的時候直接就殺了過去,他總要辦公的吧。
“我中午給你打電話,你怎麼就說我打錯了呢。”
陸卿死不承認。
“你打電話給我,不可能啊,我沒接到過……”
喬蕎磨牙,你的聲音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