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成灰我也聽得出來,扒了你的皮我也認識你的瓤。
“這樣就沒勁兒了,你想怎麼樣你就直接說嘛。”
“我挺好的,我說你是怎麼回事兒,這個時間跑上來胡亂和我說一通,你想幹什麼?今天晚上還有聚會?那就去吧,我覺得女人應該開闊開闊自己的眼界?……”
挺好的,去見見世面也是挺好的。
陸卿心裡有話,他不直接說,他要表揚這個事情,你去做吧,你應該做的,這樣就挺好的,但是……
但是一轉。
“昨天幾點回來的?醉醺醺的……”
悄悄就生怕他不往這件事情上面去扯呢,這樣她也不好開口問。
“早上家裡沒電,找了電工,結果說是家裡的電閘被拉了下來……”
陸卿挑眉:“你好好的拉電閘幹什麼?”
喬蕎咬牙。
“我昨天去書房睡的,真是奇怪,書房和客房裡的被子就都不翼而飛了,我只能去吹空調,結果半夜電閘被人拉了,我現在就感冒了……”
“報警了嗎?”
喬蕎一頭的霧水,報警幹什麼?
“家裡是不是進來外人了?報警查一查,去吧。”
喬蕎拍著桌子:“陸卿,明人不說暗話,你對我哪裡覺得不滿了,你說啊。”
☆、250回 狠狠出手
“我對你不滿?開玩笑,全天下還有我這樣的老公了嘛,老婆晚上不回家,我說過一句?”
“你先搞清楚一件事情,我有回家,是你把我趕到書房去睡的。”
說出來都是眼淚啊,這麼大的人了,通常都是女人趕男人去書房睡,她倒好,竟然叫丈夫給攆出去了,有沒有這樣的?
“我不知道啊。”陸卿打官腔,這和他有什麼關係。
“你少來,是你把我推出去的,我都摔地上了。”
喬蕎指控,不是你還能有誰,這樣對待老婆,對待一心一意和你過日子的老婆。
陸卿保持沉默,這時候說話對自己不利。
“就因為我出去參加個朋友的生日宴會?我就喝了那麼一點……”
“一點的味道就那麼大?家裡既然停電了,你怎麼不去和果而睡呢,果而的房間門是開著的……”
合著你就知道這樣對你女兒不好,你不知道對我也不好?怎麼丈夫和女兒的地位就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呢?
喬蕎講不過他,這人歪理就是多。
“工作我是一定要乾的,我也沒打算當女強人,至少上下班我得守時吧,天天和你粘一起,你看著我也煩。”
煩不煩那是他的事情,他打不打算看見她,這就是喬蕎的事情了。
一甩頭人家就出去了,走的這個瀟灑,陸卿無語,這件事兒到底是誰錯的比較多?
掀桌。
喬蕎晚上去接果而,哎呦,去晚了,自己這個二百五,她就覺得有點不對,手機上的時間有點亂,電腦的時間也有點亂,她整整晚去了半個小時,別的小朋友幾乎都被接走了,這幼兒園到點家長几乎都來,就那一瞬間堵的,各種堵。
老師見喬蕎沒來接,給去的電話,問問是不是媽媽有事情不來接,那家裡人有沒有告訴到。
果而就和小黃花菜似的蹲在門口,看著一個一個的都被領走了,自己孤零零的站在原地,老師牽著她的手,老師要是不安慰她吧,不和她說話吧,她還覺得沒有什麼,老師一說完她就覺得好孤單寂寞冷。
涼颼颼的站著,風一吹,吹走了她一身的哀傷,哀傷隨風飄,好慘。
喬蕎是緊趕慢趕,好在從公司過來就非常快。
“果而……”
老師推推果而,果而茫然的站在原地看看老師,她正在哀傷呢,怎麼就推她呢?
“媽媽來了……”
果而看著自己媽一頭的汗,雙眼冒問號,幹什麼這樣的急?
敢情自己就悲傷春秋的,和喬蕎來的晚無關。
“媽媽看錯時間了……”喬蕎慌亂的解釋,真的是在解釋,是她錯,她把時間弄錯了,自己這個豬。
果而搖搖頭,對著老師招招手,趴在老師的耳邊說著:“我媽媽有點迷糊,糊塗神。”
老師一笑,這孩子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
喬蕎領著女兒往外走,果而一走一跳的,她不是喜歡跳舞嘛,現在就演變到了,走路也跳,一走一蹦,有時候用腳尖去走路,喬蕎糾正過,不過那是孩子的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