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既然在美洲無法繼續擴張,那就向海外擴散影響力好了。
反正俄國人的工業又不發達,作為西伯利亞鐵路的投資者,合眾國跟在後面分一杯羹,完全不是問題。
格羅弗-克利夫蘭:“非常棒的建議。不過,在此之前我們還是要先想法搞定奧地利人。
要不然有他們搗亂,事情會非常的麻煩。要知道俄國人已經有中亞鐵路了,對西伯利亞鐵路的興趣恐怕不會太強烈。”
毛熊雖然強大,但是南下和東進仍然不可能同時兼顧。在同一時期,沙皇政府只能選擇其中一條作為國策。
很明顯,現在俄羅斯帝國內部是南下派佔據上風。至於東進戰略,雖然也不乏支持者,但是惡劣的交通已經打消了大部分人的念頭。
胡安冷笑道:“放心吧,總統閣下。尼古拉二世會幫我們搞定沙皇政府的,他可是黃俄羅斯計劃的推崇者。
況且,以維也納政府一貫的作風,沙皇政府要進行折騰,不跟著推波助瀾就不錯了,更不用說出面阻止了。
要知道法俄剛剛拉開帷幕,中亞鐵路還在繼續,要是再來一條西伯利亞鐵路,以俄羅斯帝國的家底這麼折騰下去,恐怕……”
俄美友誼,平常時期喊喊口號就行了。算計俄國人,胡安沒有半點兒心裡壓力。
何況,這也不全是算計。只要沙皇政府能夠控制自己的野心,就知道輕重急緩。
完全可以等法俄戰爭結束,中亞鐵路通車過後,再動工修築西伯利亞鐵路。
只要穩紮穩打,不胡亂作死,以俄羅斯帝國的體量,就沒有任何人能夠奈何得了他們。
……
處於漩渦中心的尼古拉二世,還不知道一場針對俄羅斯帝國的陰謀正在啟動。此刻,他還沉浸在俄軍的偉大勝利中。
駐紮在巴黎城外的俄軍,已經鎮壓了巴黎地區的法蘭西抵抗武裝,目前已經完全控制了巴黎城。
歐洲世界素來都有“控制了巴黎,就等於控制了法蘭西”的說法。從歷史發展規律來看,佔據了巴黎的俄軍,距離戰爭勝利已然不遠矣。
勝利者是不受指責的,只要贏得了這場戰爭,不僅前面俄軍所惹出來的亂子可以一筆勾銷,還能夠順帶再撈上一筆。
前線取得了這麼偉大的勝利,尼古拉二世自然有高興的理由。沒有舉行宴會慶祝,就已經是他保持克制了。
頗別多諾斯柴夫:“陛下,我們同法國人的戰爭,還遠遠沒有到結束的時候。除了巴黎之外,還有大量的抵抗組織成員分佈在全國各地。
僅憑我們在巴黎的駐軍,要肅清整個法蘭西,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為了儘快結束戰爭,我們還是向盟友求援吧!”
有人敢在沙皇興頭上潑冷水,顯然尼古拉二世沒有教科書上描寫的那麼殘暴。真正的暴君,耳邊是容不下忠言的。
當然,不殘暴不等於尼古拉二世就是一個明君了。把君王的個人道德修養和執政能力掛鉤,本來就是在耍流氓。
“向盟友求援?”
“不!”
“老師,你太多慮了。現在的法蘭西,已經不是拿破崙時代的法蘭西了。
早在之前的歐陸戰爭中,他們的脊樑就已經斷了,現在就像是一隻哈趴狗,只剩下了搖晃尾巴乞食的能力。
我們已經向法國增兵了,二十萬俄軍足以鎮壓一切不服。俄羅斯帝國已經沉寂了很多年,現在正是需要立威的時候,而法國人又是最好的立威物件!”
現在是不是俄羅斯帝國需要立威的時候,這個問題一時半會兒無法下定論,但一定是尼古拉二世最需要立威的時候。
不知道從什麼時代開始,每一任沙皇上位,都要在對外戰爭中證明自己的能力。
評價是否一名合格的沙皇,大家也不看沙皇治國能力,反而更加看中沙皇是否能打。
在對外戰爭中打得越是兇狠,取得的戰果越是輝煌,那麼沙皇在國民心目中的評價就越高。
比如說:被譽為俄羅斯帝國最偉大沙皇的尼古拉一世,靠得就是擊敗英法聯軍,收復君士坦丁堡的功績。
至於治國能力,一名純粹的封建帝王,對內能夠鎮壓叛亂,沒有鬧出大亂子,那就已經足夠了。
畢竟是沙皇,總有倔強的一面。一旦認定了一件事情,再想要拉回來就難了。
沒有能夠說服尼古拉二世,頗別多諾斯柴夫沒有感到失望。
勸說沙皇邀請盟友參與平亂,最主要的目的還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