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笑。
相視一笑,也沒有徵求別人的意見,三個年紀不到二十上下的年輕人,就施展輕功飛身上了畫舫。白衣劍卿隔窗子,正見三人的舉動,不禁微微搖了搖頭。
到底都還是年輕人,處世不深,若是三人中稍有一個懂些事理,在見到自己入倉之舉,就應該明白自己並不想跟他們認識。
“孟公子……”
白福見三人不請自來,聲音微微有些驚慌。莊主可是千叮萬囑咐,萬萬不可拂了夫人的意,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個男子,偏偏要稱為夫人,不過莊主的話,他可不能不聽,夫人不想見人,這三人,偏偏上了畫舫,怎能不讓他又驚又愰。
“相逢即是有緣,小白福,請客人進來。”白衣劍卿深諳世故,也沒有讓白福為難,來了就來了,既然他們不怕沾了醜名,難道自己還會怕。
“不請自來,打擾尊客了,恕罪恕罪。”
孟舍南哈哈笑著,推開了艙門,乍見白衣劍卿滿頭白髮,不禁一愣,很快就發現自己失態,連忙輕咳了一聲,又一次自我介紹:”在下孟舍南,這是舍妹孟舍秋,好友郭孝志,郭兄弟生平最喜歡結交,這才冒然來拜望,還望先生莫怪。”
孟舍南哈哈笑著,推開艙門,乍見白衣劍卿滿頭白髮,不禁一愣,很快就發現自己失態,連忙輕咳咳一聲,又一次自我介紹,”在下孟舍南,這是舍妹孟舍秋,好友郭志傑,郭兄弟生平最喜歡結交,這才冒然來拜望,還望先生莫怪。”
“相逢何必曾相識,恕在下不方便報上姓名,此處別無他物,唯酒足矣,在下便請三位痛飲一番,以作賠罪,可否?”
白衣劍卿淡淡的笑道,有疏離,卻又豪爽,雖是白霜滿頭,風姿儀態,依舊有令人折服之處。
但,卻對了郭孝志的胃口,這個一身藍衣看上去很幾分瀟灑的年輕人,撫掌大笑起來。
“有酒萬事足,誰管你是誰,上酒快上酒來……”
白福不等吩咐,已經飛快的從底艙把酒搬上來,順搜還拿來四套久居,俱是上等的白瓷杯,潤白如玉,好不可愛。
白衣劍卿沒有酒杯,只是拿著酒葫蘆晃了晃,道”那在下就先乾為敬。’
郭孝志看到酒葫蘆,卻眼睛一亮,拍著腦袋道:”我怎沒有想到,隨身帶只酒葫蘆,便時時有酒可喝了。”
“好的酒葫蘆,可不容易挑。”白衣劍卿一口酒下肚,舒爽的舒了一口氣,對這個愛喝酒愛結交的年輕人起了幾分好感,似乎看到了十幾年前的自己一般,忍不住就開口指點一下,”好的酒葫蘆,要大小合適,表面光滑,葫嘴要帶著彎,卻不能太小,而且須在成熟落地之前,採摘下來,將內瓤挖空,至於油中,浸泡七日七夜,取出陰乾,再於烈日之下暴曬十日,無裂縫者方可取用。”
“乖乖,這樣麻煩啊。”郭孝志想不到一個酒葫蘆也有這樣的講究,立時便嫌麻煩,”回頭上街上隨便買一個就成了。”
白衣劍卿笑了起來,道:”普通的酒葫蘆,不耐使用,若是用來裝酒,不用多久,便毀損了。”
郭孝志怔了一下,馬上很苦惱的做出受教的模樣。
兩人正聊的開心,旁邊的孟舍南正拉著白福尋問莊中的情況,而孟舍秋則端起白瓷杯小抿了一口,然後微吐香舌,道了一句:”好烈的酒。”鵝蛋型的臉蛋上,飛快的竄出了兩團紅暈,稱著雪白的肌膚,有若一團半開的粉荷,說不出的清麗無雙。
郭孝志立時看的兩眼有些發直,少女更加羞澀,低著頭不說話,而白衣劍卿則會意的笑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轉過身站著窗邊,往外望去。
正在這時,站在艙門的孟舍南突然叫了一聲:”咦,那不是白大哥嗎?”
又有一艘畫舫飛速的向他們駛來,站在船頭一臉焦急的向這邊望來的,不是白赤宮又是誰。
孟氏兄弟和郭孝志同時出了船艙,除了孟舍南之外,其他兩人都是第一次見到白赤宮,自然對這個年紀輕輕就名滿江湖,有武林弟意美男子之稱的男人十分感興趣。
“既然白莊主來了,那麼在下就失陪了。”
白衣劍卿在船艙裡說了一句,然後徑直關上艙門,不打算在別人面前跟白赤宮照面,那三人居然也沒注意到。
白赤宮不等靠進,便急匆匆的飛身上了船,看了一眼緊閉的艙門,勉強壓住心中的焦急,對著孟舍南抱了抱拳,道:”孟賢弟,久違了,近來可好?”
“好,一切都好。白大哥怎知小弟今日過來,啊,我來介紹一下,這位吾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