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郭孝志,這位舍妹孟舍秋,他們可都對白大哥仰慕已久,這次非要隨小弟一起拜會白大哥。”
“原來是鐵掌公子和出塵玉女,幸會幸會。”白赤宮再次抱拳,不過目光仍在艙門上打轉。
“白莊主!”兩人跟著還禮,並沒有發覺白赤宮的一樣表情,反而都被白赤宮那時間少見的容顏給震得有些發愣。
好美的男子,幾乎不能讓人直視,那份豔美與威煞並重的姿容,果然無愧於武林第一美男子之稱。
“我與孟賢弟交好,二位若不見外,便隨孟賢弟一起叫一聲白大哥吧。”
白赤宮的爽快,立刻就贏得了二人的好感,紛紛叫起白大哥。白赤宮笑了笑,然後對孟舍南三人道:”在下還有些事,三位不妨先乘我的船回白家莊安頓,可好?”
“白大哥請自便。”
終究是孟舍南比另外兩人年紀略大一些,看出了白赤宮眼底的焦急,也不再多說什麼,拉著還想跟白赤宮多說幾句的二人,一起上了白赤宮的畫舫。
他們一走,白赤宮馬上就湊到艙門前,伸手想推,又縮了回來,道:”劍卿,我可以進來嗎?”
白赤宮與那三人的對話,白赤宮都聽在二中,與當年相比,果然已經成熟圓滑可許多,如果當年白赤宮能有這份成熟,也許他們之間,也不會弄道今天這等地步。正在嘆息間,便聽到白赤宮的問話。
“白莊主既有客人,還是趕緊待客去吧。”白衣劍卿沒有一點想讓他進來的意思,兩人之間,反倒比在野外時生分了。
白赤宮哽了一下,不死心又道:”我的船讓他們開走了,我帶你回去好不好?”
過了片刻,白衣劍卿才開門出來,白赤宮欣喜的捱過去,摸摸他的手,又摸摸他的臉,好像在確認自己摸到的是人而不是幻影。
“劍卿,你下回要出來玩,讓白福跟我說一聲,你知道我剛才發現你不在了,有多著急,馬上就出來尋你,還好你沒有走……”
事實上,白赤宮當時是嚇得半死,只當白衣劍卿是甩開他走了,直到現在,他的心跳還有些急促。
白衣劍卿橫了他一眼,取過船竿,撐入水中。此時雨已漸止,隨談還有些細雨飄忽,卻連衣裳也打不溼,他也懶得披得蓑衣,低著頭撐船。
“我來幫你。’
白赤宮看他吃力,奪過船竿,胡亂的撐了幾下,只是他哪裡會撐船,這幾下用力不對,反而使畫舫在湖面上打起了轉。
這個男人根本就是來添亂的,白衣劍卿沒好氣的奪回船竿。白赤宮知道自己做錯了事,訕訕的在一旁,不敢再胡亂插手。
回去的時候是逆風,白衣劍卿撐的分外吃力,不過他不願將自己的無力顯露在白赤宮面前,免得著男人又把自己當柔弱女子一樣對待,於是做出想要欣賞風景的樣子,在力竭的時候,就站在船頭或船尾看看風景,喝幾口酒,等力量恢復了才繼續撐船。
快到白家莊的時候,白衣劍卿放下船竿,對白赤宮冷淡的說了一句;”白莊主諸事纏身,沒事就不要來了,在下喜歡清靜,有白福在即可,也不必再派他人過來。”
白赤宮臉上一垮,道:”那……起碼派個船伕給你,想遊湖的時候,你也不會這麼吃力。”
白衣劍卿一想也是,自己的身體不比從前,撐船確實有些吃力了,於是點頭默許了。這樣,畫舫上除了白福,就又多了一個船伕,年紀也不大,大概二十來歲的樣子,腰圓膀壯,一看就知道力氣不小。
也許是莊中事忙,也許是白赤宮真的變了,緊守承諾,一連三四天,他都沒再來打擾白衣劍卿,只是夜裡睡得正沉得時候,隱約有被人抱住的感覺,可是等他掙脫睡意睜開眼來的時候,身邊又空無一人。
既然白赤宮做的不露痕跡,白衣劍卿也沒有追究的意思,照樣每天遊湖喝酒,一個人也自得其樂,並不覺得寂寞無趣,那郭孝志也有些意思,之後還來找他喝過兩次酒,言辭談吐,豪爽大方,真的很有他當年的風範,讓白衣劍卿心中越發對他有了好感,所以一直沒有說破自己的身份,珍惜著這來之不易而且註定短暫的友誼。
如果說還有什麼讓他有點不悅的話,那是白福拿來給他的酒,漸漸變了味道。
白衣劍卿何等人,略略一想就知道了,想必是白赤宮給他換上那泡了虎鞭的酒。雖然白赤宮明顯的其心不端,不過虎鞭好歹也是難得的大補之物,些許不快之後,白衣劍卿也就坦然享受了。
無論將來會跟白赤宮走到什麼地步,他都絕對不會再虧待自己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