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愧?”
世南兄有些尷尬,訕訕地放下手來,旁桌一人嘆息道:“邵安兄,你多半有所不知,這搗亂的人我們惹不得。”
“為什麼惹不得?古書有云,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邵安兄臉色凝重,“任憑哪個,這樣欺壓百姓就是不對。”
眾人面面相覷,旁桌那人搖頭道:“邵安兄初到東都,很多事情並不明白,鬧事之人有一個是當朝柱國李大人之子,你說世南兄一個小小的秘書郎,能做些什麼?”
世南兄臉色更紅,似有羞臊,卻只是沉默。邵安兄本來怒不可遏,聽到柱國李大人幾個字的時候,愣了下:“就是有先皇御賜免死鐵卷的李柱國?”
旁桌那人苦笑:“不是那個李柱國,還有哪個?”
蕭布衣遠遠聽了,不明所以,這人說話不稱姓名,含含糊糊的好不痛快。可是這個李柱國想必權勢極大,不然什麼秘書郎世南兄和這個義氣書生也不會駭然變色。
遠遠見到那面已經接近尾聲,一個少女拿個竹竿,撲出來想要痛打馬上那人,沒有想到那人習練些武功,只是伸手抓住,連人帶竿的都被他抓住,大笑聲中揚長而去,其餘幾個好似下人,也是呼嘯跟過去。只剩下百姓哭天喊地,眾人都是噤若寒蟬,敢怒不敢言。
蕭布衣心中痛恨,卻也知道這是東都,要是管這種事情,那他很可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只恨旁桌那人不說清楚,不然自己倒可看看是否想個法子。
旁桌的邵安兄臉色本白,聽到李柱國三個字的時候,臉色更白,頹然坐下,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再不說話。馬侗和譚餘已經端起酒杯笑道:“我們文弱書生,哪裡管得了很多,來來來,喝酒,喝酒。”
眾人都是唏噓點頭,見到那面熱鬧已散,都是轉過身來。
蕭布衣感覺到假公子望著自己,扭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