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部分(2 / 4)

小說:江山美色 作者:宮本寶藏

美妙,那就以詠雪為題,讓你作詩一首如何?”

蕭布衣只能施禮道:“臣下遵旨。”

詠雪在文人中算是一個標準的題目,蕭布衣文采狗屁不是,可腦海中畢竟還記著幾句千古的佳句,什麼千里黃雲白日,北風吹雁雪紛紛,什麼北風捲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飛雪,還有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詠雪,而是怎麼詠出來又能過關,還不被宇文化及找麻煩,文采又必須是馬馬虎虎,不能驚為天人,這對他來講,可是個天大地難題。

只走了三步,蕭布衣四下望去,宇文化及一旁冷笑道:“原來校書郎還有七步之才。”

蕭布衣只好走了八步,聽到犬吠,見到一黃一白兩狗身上被雪覆蓋,幾乎都變成白色,突然心中一動,止住腳步道:“聖上,校書郎做得一首詩,還請聖上指點。”

楊廣淡淡道:“古人曹植七步成詩,校書郎八步也有一首,也不差了。”

蕭布衣心寒這個楊廣的反覆無常,讓人難以捉摸,卻還是側轉身來,長聲吟道:“江山大一統!”

他氣度極佳,只是這一句吟出,旁人都是愕然,被他氣勢所攝,虞世南暗自叫苦,心道你顯擺現在也不是時候,不聽我言,只怕大禍臨頭,以江山為題,你可想死不成?宇文化及臉上大喜,卻等蕭布衣吟完指責他個大逆不道之罪。

蕭布衣卻是不急不緩,伸手一指井口道:“井上一窟窿。”

楊廣聽到江山兩字後,本來雙眉一豎,聽到他的第二句也是大為啞然,不知道是何用意。蕭布衣轉手又指兩條狗兒道:“江山大一統,井上一窟窿,黃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腫。”他四句吟完,迴轉過來叩拜道:“聖上,校書郎詠雪詩已做完,還請聖上評點。”

楊廣沒有評點之時,蕭皇后卻是‘噗嗤’笑了出來,她這嫣然一笑,感染了楊廣,楊廣本是愕然,細細一想笑容已經露了出來,再是一想竟然捧腹大笑擺手道:“好一個校書郎,好一個急才,做的詩是狗屁不通,不過詠雪命題還算貼切,既然如此,沒有功過,賞酒一杯好了。”蕭布衣一身冷汗,卻是含笑道:“微臣謝恩!”

第一百二十二節 殺機轉機

“江山大一統,井上一窟窿,黃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腫。”是唐朝的一首打油詩,千百年流傳下來,蕭布衣偶爾記得,或許說的有些差別,不過大意就是如此。

他最近一直琢磨著自己是粗人,受到遠看大樹光禿禿的啟蒙,後來又說了什麼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榮光的榮光,可憐的可憐,無形中受到了啟發,知道詩是一定要做的,但又不能太有文采,所以他想到了打油詩。

打油詩既可以應景,又是市井之言,算不上文采。他把這首詠雪的打油詩一說出來,居然有意料不到的效果。見到宮女宮人的都在望著捧腹大笑的聖上,滿是詫異,當然是從來沒有見到聖上如此歡心的時候,蕭布衣卻是出了一身冷汗,知道伴君如伴虎一點不假,別看現在笑的歡,還是要提防楊廣以後拉清單的,這做官有什麼好?就算是碰到個聖明的皇上,恰逢他心情不好,那也是說殺就殺,沒有二話,碰到個楊廣這樣的,無論他心情好否,都是讓人提心吊膽。

只是看楊廣的笑容,蕭布衣覺得楊廣本性並非兇殘,不過是壓抑太久的緣故。誰都有七情六慾,楊廣當然也一樣。

感覺到身後有目光望著自己,蕭布衣沒有回頭,知道那是夢蝶,方才只是一望的光景,他就覺得夢蝶有些奇怪,夢蝶紗巾罩面,在這裡算是個異數,因為有哪個敢在聖上面前蒙面?夢蝶定然有她的苦衷。可是什麼原因?

楊廣笑聲止歇,揮手道:“儒林郎,既然是你出的考題,就由你來評價下校書郎的這首,這首……”他說到這裡,又是忍不住地笑:“這是詩嗎?”

儒林郎曹翰卻是一本正經:“回聖上,校書郎所做的勉強算是,臣下出詠雪一題讓校書郎作詩一首,他八步一詩,急智也算不差。考題為詠雪,他四句雖然沒有一個雪字,可每句都是形容個雪景。切題是切題,第一句江山大一統是說所有的一切被雪掩蓋,又寓意大隋天下一統,實乃是佳句。”

宇文化及急的心和猴抓一樣,上前一步道:“聖上,我倒覺得……”

“哦,你覺得什麼?”楊廣本是微笑,見到宇文化及上來納言,微皺眉頭。

宇文化及心中凜然,只能道:“稟聖上,我覺得儒林郎說的不差。”

其實宇文化及心裡實在難受,只想說不是這樣,這個蕭布衣大有反意,這個江山大一統是想染指江山,想要謀反。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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