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衝了進去。結果身下貓兒顫微微的哭吟了出來:“疼!”又軟又嬌的聲調是從來不曾有過的,又是情動難忍,可又憐著她難受。咬了幾次才忍住,低頭親額哄道:“再幾次就好了。”“可我疼……”瑩潤潤的面色蒼白著,額上隱隱冷汗,端是可憐。程處弼覺得心象貓兒啃了一口似的,又疼又癢又喜歡還說不出的憐愛,好聲好氣的哄:“那吾慢點,好不好?”
“那也疼。”這貓兒委實難伺候,可程處弼卻也知道這是實情。想了幾想後,突然一個念頭閃進了腦海。有些不懷好意,偏又一本正經的問:“二孃果真不想明天再疼?”
關於陷阱的味道,寶襲很熟悉。當下狐疑了一雙貓兒眼瞅過去。蒼白的臉頰偏生配了一雙水汪汪的眸子,嬌嗔的小嘴還嘟著,看得程處弼全身都燙起。有些急切的催問:“要不要?”不知這人在耍什麼花樣,這種感覺讓寶襲很不喜歡,可想那事……還是點頭了。結果眼前一暗,呼吸前的陌生男兒氣息盡數撲了過來,當下便深深的纏吻住了。然後腰兒被緊緊的掐住,秘密處竟動了起來。微是刺疼加上了扯痛,氣得寶襲捶他,可這人竟是半點也不放了……
一次難受、二次疲累,待到這人又翻上來時,已是半醒半困了。
昏昏著一覺睡過去,待到次日醒來,自然是滿身的疲乏酸困。甚沒好氣,可那人竟是笑嘻嘻的摟過來,非常直白的近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