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仲爵知道自己百口莫辯,攤攤手,“我說我什麼都沒做,你相信嗎?”
“鬼才信。”顧炎回頭瞪了他一眼,“你以前那些小女朋友,哪個不是被你折騰地要死要活,沒鬧出人命,還不都多虧了我給你擦屁股?”
“所以我就不解釋了,反正你也不信。”秦仲爵幼稚地撇撇嘴。
“別在這礙事了,去接盆冷水過來,拿個毛巾,這姑娘高燒不退,先物理降溫。”
“好嘞。”秦仲爵按照吩咐去做了。
回來的時候發現顧炎正在解夏新玫裙子的扣子,他上前兩步,按住顧炎的手。
“小舅,你幹什麼呢?”
“給傷口上藥啊,我幹什麼,你以為我和你一樣?”
“咳咳,要不還是我來吧,你告訴我該怎麼做。”
秦仲爵目光不離開夏新玫胸前那兩隻小饅頭,他還沒看過的東西,不能讓別人先看了去。
哪怕這個人是他的小舅。
顧炎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爵,老實說,這姑娘和你什麼關係?”
“你是說過去,現在,還是未來?”秦仲爵笑了笑,開始繞彎子。
“別跟我耍嘴皮子,老實交代。”
“你記得京城夏家吧?”秦仲爵拉了把椅子,放到顧炎身後,“坐。”
顧炎給夏新玫輸上液,處理好露在裙子外面的傷口,這才坐下。
秦仲爵用身體擋住床上的夏新玫,拿過藥膏,解開她的裙子給她的瘀傷上藥。
“20年前,我爸查辦的書記,你記得嗎?”秦仲爵一邊上藥一邊問。
“記得,當時弄得滿城風雨,夏書記獄內畏罪自殺,老婆孩子服毒自盡,夏家從那以後就再無人丁。”
“其實夏書記還有個私生子,逃到了潼陽,這二十年來在潼陽做灰色生意做得風生水起,前幾天找我諮詢避稅的事。”秦仲爵看了一眼床上,“這小姑娘就是他和原配的女兒。”
顧炎點點頭,似乎有些理解,“你要用她做籌碼?”
秦仲爵笑了,“當然不是,她在夏家不受歡迎,沒用的。”
“所以你這是搞哪一齣?”顧炎又急了,“小姑娘才多大,18、19?你怎麼下得去手?”
“16。”秦仲爵笑吟吟的,似乎還帶著些驕傲。
“什麼?!”顧炎蹭的站起來,揚起一個巴掌,“你搞未成年?我特麼抽死你!”
秦仲爵咧開嘴笑,優雅地躲過,絲毫不被震懾。
他上完了藥,給夏新玫蓋上空調被,然後拿毛巾擦了擦手。
“我就知道你會這個反應,小舅,你都32了,怎麼比我還沉不住氣。”
“那還不是因為你就是棵歪脖子樹!”
“你還沒聽我說完,我打算收養她,做她的監護人。”秦仲爵語不驚人死不休。
“什麼?!”
顧炎的震撼升級了,這下找不出話來說了。
“夏家虐待她,我打算向法院提起訴訟,拿到監護權。”秦仲爵輕描淡寫,“檔案已經起草好了,下週開庭。小舅,我這是為社會做貢獻,為人民求福祉,你有沒有為我感到自豪?”
顧炎要吐血了,他知道秦仲爵不是開玩笑。
顧炎懷著複雜的心情試圖勸阻,“爵,你才23,律所也剛剛起步,要不要再考慮一下,養孩子是個重大決定,況且你還有未婚妻,你不問問青青的意見嗎?她難道願意嫁給一個有孩子的男人?還有你爸媽那邊……”
“小舅,這就不勞你費心了,”秦仲爵言笑晏晏,好脾氣地推著顧炎的肩膀把他強制送下樓,“爸媽那邊我會告訴,這之前還請你幫我保密,謝謝你跑一趟,趕緊回醫院吧,你病人肯定想你了。我們顧大醫生可是個大忙人,再見,祝你度過愉快的一天。”
啪的一聲門關閉,顧炎被關在別墅外。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算盤,秦仲爵,你要是敢用監護人身份做什麼壞事,我第一個告訴你媽!”顧炎隔著玻璃喊話。
秦仲爵沒有被威脅到,也隔著玻璃說,“舅啊,我之前做了那麼多壞事,你不是一件也沒說嗎?你說我要是主動坦白,我媽會不會懲罰你這個共謀知情不報?”
這句話讓顧炎一下子閉了嘴,想想他那個大姐生氣的樣子,他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他不服氣地哼了一聲,扭頭離開。
但他必須承認,這個外甥,絕對是個妖精。一如既往地會拿捏人的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