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這麼狂,以後肯定是個大禍害。
秦仲爵回到臥室,就看到夏新玫睜著一雙大眼睛,若有所思地看向天花板。
他的臉色柔和了一些,走上前,“感覺怎麼樣?”
夏新玫向他看過來,眼神帶著一些委屈。
“很難過?”
想起之前夏家發生的那些事情,秦仲爵挺同情她的。
他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下,將她小手握在掌心,搓了搓,“想哭就哭吧。”
夏新玫眨了兩下眼睛,一行清淚順著眼角流下。
“你昨天為什麼不帶我走。”她語氣有些幽怨。
“我……”秦仲爵不知道怎麼回答。
他昨天是生氣了,生氣她隱瞞,但是後來一想,她也許並沒有說謊。
秦仲爵給自己找個藉口:“今天帶你來了,也是一樣的。”
夏新玫抽出她的手,“我不要被你收養。”
秦仲爵:“……”
“你剛才都聽到了?”他問。
那他給她上藥的時候,做了些不合時宜的小動作,她是不是也知道了?
夏新玫咬著唇,似乎在糾結什麼。
片刻,她說了一句話,秦仲爵有史以來第一次懷疑自己的聽力有問題。
她說,“秦仲爵,既然你對我的身體感興趣,我們做個交換吧。”
秦仲爵眯了眯眼。
“我不想坐牢,我把自己給你,你幫我。”
秦仲爵覺得還是要表明自己的態度,他雖然不是大善人,但也不是禽獸。
“你不用把自己給我,我也會幫你。”他深吸一口氣,壓制住某種生理衝動。
他不是沒想過這件事,但都被自己否決了。
未成年少女?拜託,他還是有點職業操守的,不能知法犯法。
但夏新玫的這個提議已然讓他的某個部位蠢蠢欲動。
“這不一樣,施捨來的好心是靠不住的。”
夏新玫稚嫩的聲音說出這麼成熟的話,秦仲爵實著有些震撼。
“所以你答不答應?”夏新玫咬著唇,表情很明顯是緊張的,生怕他拒絕,那樣她就沒有任何後路了。
秦仲爵沒聽見她最後一句話,只是看著她被唾液反覆溼潤的櫻桃小唇,一幅幅淫蕩的畫面在腦中展開。
他的目光逐漸變得灼熱,呼吸也急促起來。
“你硬了。”夏新玫淡淡說。
她揚了揚下巴,示意秦仲爵的襠部。
那裡,一根粗壯頂著薄薄的布料,似乎就要迸發出來,她甚至能看清柱身的遒勁的紋路。
“我幫你吧。”夏新玫從床上爬起,面對著他跪下,伸出一隻白皙的手臂,猶豫片刻,伸向秦仲爵的下體,小小的手掌試探性地貼了上去。
被碰的那一刻,秦仲爵全身上下如電流竄過,他倏地低頭,緊緊盯著夏新玫的小臉。
她是化了妝的,黑色的裙子,鮮紅的嘴唇,給她增齡了不少,怪不得顧炎會以為她18、19歲。
而她實際上只有16歲啊。
秦仲爵……你清醒一點!
“那天在醫院,你也硬了。”
“我看過小說,男人硬,就是對女人有意思,想做那種事。”
“你一會兒能不能輕點,我怕疼。”
夏新玫的小嘴一張一合,但秦仲爵耳邊都是轟鳴聲,根本聽不見她在說什麼,腦子裡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用她那唇瓣舔舐他的陰莖。
他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秦仲爵不假思索地抓住夏新玫的頭髮,向自己的襠部按下,夏新玫溼熱的唇便貼上了他的堅硬。
突如其來的力度讓夏新玫差點摔倒,她連忙伸手撐在秦仲爵的大腿上。
隔著薄薄的布料,夏新玫短促的呼吸撥出的熱氣,如催情劑一般,讓秦仲爵越來越粗,越來越硬。
“處?”
秦仲爵暗啞著聲音,感受著夏新玫毫無章法的撫摸。
夏新玫反應了好一會,才知道他問的問題。
“我是處女。”她認真地回答,怕他嫌棄她,她補充,“但是我看過小說,關於那個的,我也不是一無所知。”
秦仲爵低低地笑了,他用拇指蹭過夏新玫的小臉,目光中是深沉的慾望,“你看的小說有沒有告訴你,有些男人喜歡玩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