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的吧?
畢竟生活還是要繼續,也無暇理及這些小問題。一回到上海,我馬上打電話給林總,林總欣然歡迎我回歸工作。
來到了久違的陰暗樓道,滴水的聲音依然再纏繞著樓道內部,彷彿千萬年都不會改變。順著樓道向那點光亮走去,我來到了我的公司。開啟門便聞到一股陳腐的味道,我伸手在面前虛晃兩下,趕走眼前的灰塵,再看室內,積得厚厚的灰塵,彷彿許久沒有人來了一般,我忙把門開啟,一陣陰風吹進來,把前臺桌子上還有幾張沒有放好的紙吹得飛舞到了地上,劃出了完美的拋物線。
受不了這個快要窒息的屋子,我忙跑到樓道內大吸了幾口陰冷的空氣,然後又回到了辦公室。繼續向裡面走去,裡面的場景還是跟我走的時候一摸一樣,只是現在覆膜了薄薄的一層灰。
我茫然了,難道自從我走了之後,這裡就再沒有人來過了嗎?公司真的一如林總所說在照常執行嗎?難道公司轉地址了?
我揣著疑惑第一時間給林總打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彩鈴聲響了很久才聽到林總的聲音:“喂?”
“喂,林總,你好,我是巫雲。我現在在公司,但是這裡好像很久沒人來過了,我想問下是不是我們公司換了辦公地點?”
“沒有。”林總拖著有氣無力的聲音爽快地回答了。
“那是……”
不等我說完,林總有氣無力的聲音又發話了:“公司全靠你來運營了,巫雲,你要好好幹啊!我留著公司等著你回來呢!你自己打掃一下看看有什麼要做的吧,有什麼事再向我彙報。”
說完,林總掛了電話。
多過於受寵若驚的是我的疑惑。公司難道就是為我而設的嗎?這也太可笑了吧?在這個競爭激烈的社會,怎麼還會有這種事,何況我深知自己還不是那種能力非常強的人。
不過我還是照著林總說的話,把辦公室打掃了一遍,潮溼的空氣瀰漫在四周,讓人覺得這棟房子更陰冷了。
現在這棟房子只有我一個人了吧?想到這裡,我打了一個寒顫,警覺地向四周望了一下,除了陰風陣陣,只有我一個人。
忽然我的腦中冒出了一個念頭:要把這棟房子全都檢視一遍。
這真是個可怕的想法,我想到了早先吳惠跟我說的那些可怕的故事,可是這棟樓越是神秘,對這棟樓的好奇心就越強烈,何況現在這裡只有我一個人,為了我的自身安全,我也必須要檢查一下整棟房子。
又一陣陰風吹過,裡面似乎還夾雜著細微說話的聲音。我打了個寒顫,抱著肩膀衝出了辦公室。
在幽暗的樓道里奔跑,耳邊聽到的全是我急促腳步聲的迴音,聽到了,我又聽到了說話的聲音,忽遠忽近,彷彿一個幽靈在對我訴說著什麼。
就在這時一道陽光直刺我的眼睛,原來,我已經到了樓梯口。耳邊一切的音效都靜止了,現在擺在我面前的問題是,向上,還是向下?
向上走,從頂樓開始,把整棟樓都探查一遍;向下走,奪路而逃,以後再也不回來。
我站在樓梯口猶疑了許久,好奇心和恐懼心各自站在天平的兩邊互不相讓。忽然,我的耳邊迴盪起了姚遠的聲音:“我相信你能夠做到。”
是的,我要做一個勇敢的人。我鼓起了勇氣,在樓道口為自己打氣,然後一鼓作氣奔上了頂樓。這是一棟三層樓的古老民房,屋頂還是坡頂瓦片的結構,在頂樓有一個小小的天窗,只要架個梯子就能爬到外面的屋頂,現在這個小天窗就像個天際的窟窿盯著我看。
我回了回神,向四周打量了一下,這一層除了樓道口的天窗透出的一片光照,其餘地方如同樓下一樣陰暗。站在樓梯口向黑暗的走廊裡望,甚至望不到盡頭。
我朝著天窗深吸了一口氣,一步一步向黑暗走去。
甬長黑暗的樓道里,傳出了我的腳步聲,在我面前的是一排裝著老舊鐵門的房間。我推開了最近的一間房門,這是一間普通的舊式民房,裡面有兩個房間,房間裡空無一物,積著厚厚的灰塵。我轉了一圈,回了出來,進入對門的屋子檢視,這這間房子裡還有些陳舊的傢俱,格局和對間的屋子對應,從這些傢俱看來,住在這裡的似乎是女性,可能是搬家的時候不想要這些淘汰的傢俱吧,現在它們都沉睡在這裡,以後也許還會繼續沉睡下去。
忽然,我想到了吳惠給我講的那個可怕的故事,這間屋子的主人,難道並不是故意留下這些傢俱,而是不能帶走這些傢俱?
我搖了搖頭,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