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了。
“我相信你能做到的。”姚遠堅定地說:“現在你先告訴我昨晚你的夢吧。”
“好的。”我理了理思緒,把昨晚的夢境跟姚遠說了一遍。
“看來,你的心裡還是很沒有安全感啊。”姚遠聽完之後嘆了口氣說道。
“這是什麼意思呢?”
“你心裡面一定還是有很多疑惑吧?所以造成了你這種不安全感。”
我點了點頭,面對如此美麗的風景,我的心情卻又壓抑了起來,那些被擠壓的問題,又統統都跑回了腦子裡。
“我在害怕,害怕這一切不是真實的,說實在的,我到現在還搞不清楚哪些是我該相信的現實,哪些又是幻象。姚遠,你太完美了,讓我感覺不是真實的,你帶我認識的世界太美好了,讓我覺得這不是真實的……”
“昨晚我不是就說了嗎?現實不一定是殘酷的,現實也可以是很美好的。為什麼你還是要在這上面糾結呢?”姚遠顯得有點無奈:“現實生活的幸福不好嗎?”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煩?”我低下了頭,迴避姚遠的目光:“人都是嚮往幸福的,然而當幸福降臨的時候,人們往往感受不到,直到失去了才知道珍惜。而我正是因為失去了太多,才能體會到此刻的幸福,然而這幸福是那麼的得來不易,是那麼的突然,讓我覺得無所適從。”
“慢慢的你會適應的,現在別想那麼多好嗎?”姚遠摟著我的肩膀,輕輕說道。
我輕輕地點了點頭。
“我知道就是這樣你還是放不下的,這樣,你試著轉移注意力,看看眼前的風景多美!”
我遠眺著遠處花花綠綠的八卦田說道:“這個地方我小時候經常來,那時候八卦田看過去只是一片綠綠的八邊形田,現在變得這麼漂亮了,這樣的改造,既把土地的用途發揮的淋漓盡致,又能提高美觀度,真是一舉兩得的功德。”
姚遠輕輕地哼了一聲:“主要的目的,還是開發旅遊景點賺錢,杭州現在已經是旅遊之都了,開發的景點越多,遊客就來的越多,經濟效益也會成倍的提升,第三產業的發展,真是不容小覷。”
“可不是嗎,我們杭州主城區現在就靠旅遊業發展了,每年不知道要接待幾億的遊客,獲取幾億的利潤。”
姚遠笑了笑:“你還是挺關心經濟增長的嘛,只可惜CPI和GDP並不能反應實際民生,現在一部分人是先富起來了,可是窮的那部分人是越來越窮了,只不過泱泱資料顯示出來的依然很美好。”
我凝視著姚遠說道:“其實,你也並不滿意現實的世界嘛。”
姚遠冷笑了下:“可是它會有令人滿意的一天的。畢竟我們都生活在現實中,其實我們每個人都想改善自己的生活,把我們的生存變得有意義,變得完美,所以,我相信會有那一天的來到的,人們不用靠幻想和毒品來接觸理想的世界,也不用靠藥物來隔絕完美的理想世界。我們真正生活的世界,就是我們理想的世界。”
“大同社會嗎?終極社會主義?”
“可以這麼說吧。我們在這裡站了太久了,早點回家吃飯吧。”
姚遠驅車送我回了家,進門就看見爸媽守著一頓豐盛的飯菜迎接著我們,席間他們問了好多我們的戀愛經歷,以及今天的行程,換了以前我一定會不耐煩跟他們說這些,不過現在我很珍惜跟父母相處的每一份每一秒,那晚吃飯我們聊了好多好多,我把我和姚遠的故事都告訴了他們,他們衷心地祝福我們,那一刻我覺得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姚遠吃完這頓愛意濃濃的晚餐,便告辭回了酒店。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背後的黑暗
姚遠只停留了三天便回了上海,據說已經有一大堆的工作堆積著等他去處理,而我還是希望能繼續放假,陪陪我的父母。父母建議我乾脆辭去那份工作,重新在杭州找工作,這樣可以陪在他們身邊,可是我卻覺得上海還有我放不下的事,還不能走。
過了一個月溫馨的日子,我也重回上海準備進入工作了。分隔兩地的時間裡,姚遠每晚都會跟我face time,科技發達就是好,即便不在同一城市,也能天天見面,然而當我向他提及凌楓和蝴蝶的時候,他任然有些避忌,我不知道這是為了什麼,我的另外兩重人格(如果他們真是我的人格的話),從此再也沒有來找過我,只是偶爾會在夢裡見到他們孤單寂寥的背影,但是為什麼姚遠總是在迴避這個話題呢?是他治好了我,不是應該樂於此道嗎?或者說,我有困惑,他作為我的心理醫生,需要幫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