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恐懼的念頭,繼續檢視這一層的其他房間。房間的門都沒有鎖,我一間一間地開啟來看,除了還有一間屋子裡有沒有搬走的傢俱,別的屋子都是空空如也,積滿了灰塵。
伴隨著鐵門被陰風吹得“吱呀,吱呀”的響聲,我又回到了我公司所在的二樓,這一層跟上一層的格局基本相同,看來這裡成為公司之後,是打通了好幾間屋子進行改造過的。
二樓和我的公司對門的那間公司大門緊閉,不過他們的門是現在比較流行的落地玻璃,我輕輕地擦去了外層的灰,把眼睛靠近玻璃門,裡面的格局是開放式的後現代風格,在這個角度看過去能夠看到裡面的全貌,基本上除了幾張破舊的辦公桌也沒什麼留下的了。我厚重的呼吸噴在了玻璃門上,哈出了一個不規則的圓形。
忽然,我又聽到了那種說話聲,幽幽地傳過來,令人毛骨悚然。
二樓應該是沒什麼發現了,我仗著膽子衝到了一樓。
一樓的佈局是二樓和三樓的結合,一排住房還留著老舊的鐵門,另外一排是裝修過的公司門面。
我先到公司的門口看了下,大門鎖得嚴嚴實實的,而且也不像二樓的公司都是玻璃門,一樓的公司是一扇黑黑的大鐵門,現在我根本不能開啟它。於是我又來到了另一邊,這一邊的破舊鐵門也全都沒有關實,我走了一圈,跟三樓一樣,這裡面的屋子也是有幾間傢俱全留著,有幾間全空了。
轉了一圈出來,沒什麼發現,我正準備離開,忽然那個細微的說話聲又幽幽地傳到了我耳中,刺到了我心裡。
這次我似乎能聽清說話的聲音是個女聲,從空間觀念上來說,應該是聲音發出的地點離我近了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