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嚳他到底該不該戴上這頂歷史的綠帽子呢?
同一部歷史,在兩個不同環境中竟然有巨大的差異。由“姬姜通婚”的歷史的秘密記載,四王子已經意識到,姬氏的男祖先是一名受害者,姬氏的女祖先也是一名受害者,他們是後人為了某種目的,不惜犧牲祖上的名譽,將“姬姜通婚”的歷史,故意編造得提前八百年,才能夠讓帝嚳戴上歷史的綠帽子,也為姜嫄套上了紅杏出牆的豔名(這樣子篡改歷史,造假者是如何考慮舅父家的姜太公以及姜家的感受,他們如何能夠承受這樣的壓力呢?)。唉,我們的先祖怎麼了?從黃帝、堯、舜、虞、夏、商,到大周,花族已經初步養成了篡改、編造、歪曲解讀歷史的一種特別習慣,也就形成了歷史的兩張皮:外皮楠香,裡皮騷臭;外表光鮮,內瓤*!看來,喜歡花朵的華族之所以喜歡花兒,原來是要用漂亮的花瓣來擦拭骯髒的歷史*(屁屁才香嘛)!不過,四王子還是感到很幸運,因為自己的祖上,仍然有勇氣留下了部分真相記錄,將“使用前的花瓣手紙”留在了守藏室;否則,自己將會永遠以為“姬姜通婚”發生在姬族的源頭呢(傻一輩子,連誰是親媽都不知才最可悲)!
厚今薄古才是出路,還是關心眼前的現實吧,管他什麼花瓣不花瓣的……四王子想到這一層意思後,就在機密檔案中使勁的翻動,要想找出與大王大哥遺言相關的對現實有所幫助的歷史。開始,他按照編年史,從幽王往後找,到平王,到桓王,到莊王,到僖王,到惠王,到襄王,到頃王,到匡王,到定王……,但是,太多了;後來,他改變主意,從眼前的大王大哥姬去疾三月前的較新檔案往前翻看,去疾新檔案的前面,就是父王周貞定王姬介稍舊的檔案;再往前,是他爺王周元王姬仁較舊的檔案;更往前,還有他祖王周敬王姬丐的更舊的檔案了。一代又一代的機密檔案,有的多,有的少。
姬去疾大哥,因為坐王位的時間非常短,四王子只發現大哥與別叔秘密約見的低階別的機密——書上所畫的蜘蛛就一、二條蜘網,並沒有發現更多的高階別的機密檔案。
可是,就在父王的機密檔案中,四王子意外發現父王跟別叔的一次對話記錄(白話譯文):
某年某月某日,別叔見大王(姬介)。
大王說:太叔,您既已任職太師,為何弗能廣納人才?
叔正答:王呀,您認為的人才可是儒者?
王反問道:太叔難道認為儒者不是人才?
叔正說:臣以為李悝、吳起、段幹木方為治世之良才。
王說:沒聽說過!
叔正道:他等皆法家學說的實踐者,此學說將大行於天下,乃富國強兵之良方也。
大王說:太叔,您就任太師之前,不是向孤表示,要用儒者為官,不堅持昔日對先王的說法麼?
叔正回說:儒者虛偽,心口不一,如果為官,天下衰敗!
大王道:太叔多慮。孤以為,大周天下,乃儒者支撐。您不用儒者為官,乃不知坐天下之法,孤不怪您,但從今日起,孤命您必用儒者。您不能夠以個人喜好為王朝喜好,以個人善惡為天下善惡。
別叔為緩和計,遂用儒者為官,但卻單挑個別讀儒書讀壞頭腦的智障之人,委以重任,還美其名曰:傻瓜當官,天下乾淨。此後,別叔越發放開,命人收宇內智殘之人,教以幾句《論語》裝門面,爾後即召為衙門官吏。一時間,海內之官多傻子。
幸被大王及時發現,別叔被革職,眾智障者遣返原籍,大王恢復任用儒者為官舊舉。
四王子有些明白了別叔當年厭儒的情況,但還不明白其中的原因。
他翻了一陣,又翻出爺王與別叔的一段對話(白話譯文):
某年某月某日,大王(姬仁)召見其子姬正。
大王問道:正,姬介上奏章,要讓位於你,是孤未准奏,你莫怪他。禪讓之事,雖有古訓;然而,不合祖法,未可效仿。孤意以為,你可襲太師之職。不知可否?
姬正先是不語,良久乃謝恩。既出,曰:夫子禪讓之說,乃哄三歲孩童,我今日方脫乳嗅也。
此後,姬正再不提承位之事,遂考察國情,準備就任太師之職。
異日,大王問正道:你做太師,將舉何種人為官?
姬正回道:天下人皆用,獨不用儒者。
大王問其原由,正回道:儒之師孔丘,乃是口是心非之小人。
大王色慍,道:何以見得?
姬正列舉說——孔子曰:周監於二代,鬱郁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