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總得求那老傢伙。求著求著就求著要老傢伙本人了,胃口還不小。”
任家敬一個字都聽不進去,雙眼早已失了焦距。
劉成君好像也喝了不少。
他把任家敬的皮帶抽了出來:“後來你猜怎麼著?老傢伙不想離婚,他也要臉。結果這女人乾脆來個魚死網破,弄篇報道曝光他們的關係,鬧得沸沸揚揚。說來像個笑話,記者這工作,還是老傢伙給安排的呢。”
任家敬根本不知道身後的人在說什麼,想趕緊回到屋裡睡覺,對方卻不允許。
他在對方耳邊輕輕地說著:“我早就想撕了你虛偽的那一套,外表像個兔子,心比蛇蠍還毒。看你那樣子我就想幹你,幹完就扔了你這爛貨。還求人,敢求我就一腳踹死你。”
任家敬喝得爛醉,根本不知道劉成君在說什麼,就只是趴在洗手間的瓷磚上,因為耳朵癢而努力地想要避開。
劉成君伸出另一隻手,滑進任家敬的襯衣裡:“不過後來我發現,你其實不像她。如果那賤人真跟你一樣,就不會搞出那麼多爛事。”
說著,又另一隻手拉住任家敬的頭髮向後一扯,從上面看著他的臉:“那賤人怎麼就不像你呢?像你一樣不挺好嗎,什麼事都沒有了。”
說完這些之後,劉成君突然把任家敬翻了個身,死死壓在瓷磚上:“不過,雖然不像,卻讓我更想幹你。你說這是怎麼一回事?”
雖然是問句,卻沒指望回答。
說著,就抬起了任家敬的一條腿。
同時將另一隻手從後面探了過去。
任家敬努力睜開眼睛,好像意識到了什麼,想要逃開,爛醉的身體卻不受大腦的控制。
“別。。。”任家敬全身沒力氣,腿一軟,就向下墜去。
劉成君把手從任家敬的下身抽了出來,接住對面的人。
然後彎下腰,一用力,將他還立在地上的這條腿也抬了起來。
“別。。。”
話被斷在中間,因為有什麼東西正在緩緩地壓進去。
沒過多久,任家敬就開始發出支離破碎的聲音。
因為酒醉,本來疼痛欲裂的頭腦似乎更加發昏。
隨著搖晃而一跳一跳地疼。
但其他的感覺來得更加兇猛。
每一下對任家敬來說都是前所未有的體驗。
最後那個時候,劉成君突然低下頭,吻住任家敬的嘴唇。
“嗚。。。”
任家敬本能地一躲,頭撞到後面的瓷磚,更昏了。
劉成君看了看這個樣子的任家敬,說:“摟著我的脖子”。
任家敬根本聽不見。
他閉著眼睛,輕輕地喘氣。
於是劉成君也不強迫他,就保持著分開對方兩條大腿的這個姿勢,託著任家敬,手從後面扶著他的背,把他抱進房間,扔進茶几邊的沙發裡,就又覆上身體,壓了過去。
激情過後
劉成君把任家敬放到沙發裡,自己則跪在地毯上,又開始了第二輪的進攻。
過了一會兒之後,又把任家敬從沙發上拖下來,自己坐上去,讓任家敬坐在腿上,從後面摟住他,繼續剛才的激情。
任家敬前面的畫面不斷晃動。
眼雖然睜著,卻沒有焦距,視野一片模糊,什麼都看不見。
然後劉成君又抱著他站了起來,走到床前,讓他趴在床上。
任家敬的頭被埋在枕頭裡,一下一下地蹭。
他不是一個喜歡發出聲音的人,甚至說,在受到驚嚇、覺得恐怖或者非常疼痛的時候,也都是沉默地忍耐著。
可是現在,他卻好像再也忍不住了似的。
“真不錯。。。”劉成君笑著說道:“想不到我們的身體竟然這麼合。。。”
然後,在一陣比較猛烈的進攻下,任家敬身子一個不穩,被撞得摔倒在床上。
劉成君把他翻過來,又從正面壓了上去。
任家敬一下子覺得自己體內的空氣都快被擠光了。
沒有任何力氣的他就只能任人擺弄。
一直到了凌晨,任家敬覺得後面好像已經麻得任何感覺都沒有了,劉成君才迎來了最後一次釋放。
然後,精疲力盡的兩個人就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第二天,先醒過來的人是任家敬。
他的生活及其規律。
不管發生什麼,都是這個時間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