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到這裡,任家敬覺得有些焦躁。
到底是不是劉成君把他老子弄進去的呢?
“好啦。”穿著旗袍的主持人上臺說道:“第一階段的討論到此結束。為了使大家今後可以保持聯絡,繼續切磋,我們接下來要進行一個發接名片的環節,收集名片數量較多的人就可以得到獎勵!”
任家敬明白,這個互動遊戲的設定是為了滿足一些人積累人脈的需求。很多人希望透過這些較高檔次的活動發展一下自己的關係網路。
可是,主辦方和承辦方顯然遇到了尷尬。
參與人員都是老總級別,不管從心理上還是從行動上肯定都放不開。
想讓BOSS們踴躍地和別人進行互動,怎麼可能?
任家敬覺得,雖然主辦方很重視,大廳佈置得很像那麼一回事,可是卻很缺乏經驗,到了實質上的東西就完全不行了。
“時間到!”穿著西服的男主持人宣佈道:“收集了30張以上名片的請舉手示意我一下!”
服裝和旁邊女主持人的旗袍一搭,中西合璧,不倫不類。
果然不出任家敬所料,臺下的人完美地演繹了什麼叫做冷場。
“20張以上的呢?請舉一下手!”
還有沒有人應。
主持人臉上有點掛不住,採取了強制回答的方式:“請問一下‘崇正集團’的劉成君先生吧,您收集的名片數量是多少?”
他大概是覺得劉成君年紀輕,會比較熱衷於這類的活動。
但他顯然想錯了。
“嗯。。。”劉成君笑道:“零。”
聽到這話,主持人臉上全紅了。
任家敬覺得這樣不太好,於是稍微舉了一下手,聲音都有點發抖地說:“我、我收集了三張。”
在這麼多人的場合裡說話,他還是覺得非常緊張。
聽到這話,劉成君斜過眼睛,飛快地瞥了他一眼,似乎又輕蔑地笑了一聲。
在進行了今天最後一輪的演講之後,大家就被邀請去賓館用餐。
任家敬喝酒喝得眼前全是重影。
不管喝了多少次,還是這樣。
喝酒好像是記者的一項必備技能。
他們需要在酒桌上把新聞套出來。
不少記者在神志不清的情況下還堅持跑去洗手間,把剛剛聽到的東西寫在廁紙上。
或者乾脆一手拿著酒杯在喝,另一手在桌下底下,不停地往鞋子上寫字。
就算當時不需要新聞,也要保持好關係。
因為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要採訪他們,把人哄開心了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最後,任家敬終於受不了了。
搖晃了兩下,身子一傾,就趴在椅子旁邊的地毯上。
“喲!”聽見有人在耳邊說:“看看這酒量!”
然後就幾個人把任家敬架起來,扶著出了飯廳。
很多人圍在前臺。
原來又出了狀況。
這個峰會為期兩天,有人只參加其中一天,有人兩天都會參加。
主辦方和承辦方沒弄明白住宿的人數,搞得現在單人間數量不夠。
又不好隨便給老總們拼房間。
劉成君輕靠著前臺,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
看見喝得爛醉的任家敬被人扶出來的時候,他笑了笑,突然開口道:“我可以住雙人標準間,無所謂。”
說著伸手一指:“就讓那記者到我房間去吧。快點給他安排個住處,省得別人挨累。”
主辦方和承辦方一聽,趕緊訂下了房間,叫賓館的服務員接過任家敬,扶著他,搖搖晃晃地向房間走去。
任家敬一捱到床,就死狗一樣地躺在了上面,根本不清楚自己身在何處。
一直躺到那些酒又全積到下面,才又憑藉著本能摸到了廁所,卻濺得到處都是。
然後任家敬也不知道應該拉上褲子的拉鍊。
就只想回到床上接著睡。
才走了兩步,就突然感到一個溫熱的身體又後面貼了上來。
劉成君抵著任家敬,把他推到洗手間的瓷磚上,聲音低得有點不真實:“你知道我為什麼一直都特別想幹你嗎。”
任家敬把臉貼在瓷磚上,很涼,真舒服。
劉成君伸出一隻手,把任家敬的臉掰過來,說:“因為你這副軟弱窩囊的樣子特別像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就是什麼都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