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睜開眼睛的時候,由於宿醉後的頭疼,任家敬一時沒反應過來。
然後他突然感覺到一個□的身體正緊貼著自己,手還搭在自己的腰間!
任家敬驚得一抖,這時才感覺到有點不對勁兒。
後面有很強烈的疼痛感。
用手一摸,腫得厲害。
周圍還有已經乾涸的液體痕跡。
昨晚那些片段零零散散地進入了腦中。
對於浴室裡、沙發上,還有床上發生的事情,好像依稀有了那麼點記憶。
任家敬覺得憤怒,覺得羞愧,同時還覺得很噁心。
“劉成君。。。!”任家敬用盡全身力氣將睡在身邊的人推開:“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嗯?”劉成君揉了揉眼睛,勉強張開一條縫,卻又立刻因為視窗的陽光而懶散地閉上:“昨晚太累,不去了。你去的話就告訴主辦方一聲。”
“滾你的!”任家敬用對他來說已經非常難得的音量吼道:“你最晚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劉成君這時才轉過來看著任家敬。
冰涼的眼神裡面沒有一點溫度。
“結果到底還是和那賤人一樣。”劉成君說:“明明是自己死夾著我不放,還非要過來裝得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別告訴我你醉了,就那度數的酒還能醉得不省人事?這就是你們這種人的本事,自己沒能耐,以為和別人上個床就能登天了。我告訴你,門都沒有。那老東西當年鬧出的事情你也知道吧?少煩我,我跟那老東西不一樣。”
任家敬瞪大了眼睛看著劉成君。
他覺得簡直難以置信。
對方竟然能如此顛倒黑白!
他氣得指尖都開始發抖了。
血直衝到腦門頂上,眼前也陣陣發黑。
因為憤怒,任家敬說話也開始變得混亂:“我昨晚的確喝醉了!但我肯定是不自願的!和你這種人。。。和你這種人。。。怎麼可能!不是都說酒後是本性的外露嗎?所以我絕對不願意!你現在告訴我。。。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我要的是事實!”
“我這種人?”劉成君笑了一聲:“靠上我這種人不是你們夢寐以求的結果?自己活得窩囊,不靠別人怎麼能改變現狀?”
聽到這種歪理,任家敬吃驚得說不出話來。
看對方好像還真的很認真,就更加覺得不可思議。
他稍微冷靜了一會兒才直了直腰,說:“你。。。你不要覺得所有人都像你想的那樣!我確實沒什麼大本事,也沒指望過多奢侈的生活,只想平平安安的就好。全家沒災沒病,沒人在監獄裡,也沒人在醫院裡。靠我自己努力工作,雖說沒法讓家人有多風光,卻也足夠給他們一個平凡穩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