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而輕聲問。
“不要再疑惑了。人類總是對自己在性方面的能力而膽戰心驚。我可以告訴你,你讓我震驚極了……”
華生並沒有因為這樣的讚美而表現出愉悅:“那麼你……為什麼之後顯得那麼冷漠?”
“我在試探自己到底能抵抗到何種程度。”
華生這才明白,恍惚的愣住,知道這樣的答案,並不覺得意外。夏洛克喜歡做各種的實驗,測試自己各方面的忍耐能力,這已經不是第一次。
“那麼現在……”
“我的腦子中充斥著的念頭,已超過了其它。”夏洛克苦惱地說。“即使只是看到你,就足以讓我……”
“難道已經影響到你現在去抓捕那個兇手了嗎?”華生急切地問。
或許之前華生還稍有不滿的心理,但至此只剩安撫夏洛克的衝動。他根本未曾去注意自己是以何種恥辱姿態來滿足對方。
不過讓他感到安慰的是,他看到了夏洛克更為火熱的一面。這足以說明對方對他的渴望。
只是他們依舊衝動的太快。像兩個熱情過盛的青少年。彷彿只是一瞬間便爆炸了,銷魂奪魄之後,還有強烈的意猶未滿,想再次緩緩地體會那種美妙感覺的原因。
“相隔太久……就會太快。”華生企圖向夏洛克傳授點技巧,並讓他們能再來一次。體會平緩而真正的樂趣。
不想夏洛克卻從他身上爬起來。“這就好多了。我清醒多了。準備出發吧。”
……
一路上華生都沒有講話。原本一直很想問夏洛克有關旅行的事,但也沒有問。特別是看見夏洛克一副篤定的模樣。車子轉過中央街的時候,夏洛克先開口了。
“旅行毫無疑問是成功的。將會知道什麼訊息我心裡早就有數了。但是,直到我看見了一份記錄之後,我才下了結論。”
雷斯垂德在警察局等著他們。那時正是下午4時太陽快要下山的時候。
“我想你可能有許多重要的發現。”雷斯垂德說。
“想說的話像山一般多。”夏洛克一面坐下一面點了雪茄。“在說之前,我倒要問,我去旅行的這段日子,戴維森家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什麼都沒有。你的預測真是靈啊!戴維森家相當的平安無事。”雷斯垂德說,“不過,嘉雅從同學那兒回來了,是昨天回來的,這陣子麥切可是在戴維森家附近急躁地走來走去啊。”
“嘉雅回來了?”夏洛克叫了一聲。
“昨晚6時。當她回來之時就被新聞記者訪問了足足有一小時之久,最後才好不容易擺脫了他們回到家裡。我接到報告後立刻在今早就去拜訪嘉雅,想勸她再離開家較好,但沒想到這次給嚴厲拒絕了,她說與其再度被那些新聞記者及愛湊熱鬧的人群追逐,還不如死在這個家裡算了!”
夏洛克站起來走到窗前,眺望窗外的暮色。
“嘉雅回來了。”他喃喃地說著,轉過身對雷斯垂德說:“上次拜託你找的氣象報告資料,收集齊全了沒有?”
雷斯垂德拉開抽屜,取出一份檔案給夏洛克。“在這兒等著呢!”他說。
夏洛克翻閱完畢後,放回到桌上。“這可要好好儲存!它是你和犯人對證時所需要的利器啊!”
“夏洛克,你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雷斯垂德努力想壓抑自己的聲調不要顯得太過於高亢,但明顯地他失敗了。他繼續說:“華生告訴我,你對於戴維森家的案子已掌握了九成的破案把握——你就做做好事趕快告訴我,到底誰是真正的兇手,我好早日將他逮捕歸案了事。這陣子我已被折磨得不像人樣了。”
夏洛克立即正色地說道:“事實確實如此,我知道犯人是誰,而且我也擁有相當的證據可以證明,但現在還不是可以告訴你的時候。”夏洛克出乎意料地一口回絕了雷斯垂德的請求,他一面說一面往門口走去。“現在不是拖拖拉拉的時候。雷斯垂德,我們最好在天黑以前達戴維森家。”
“夏洛克,你究竟在搞什麼鬼?”華生不滿地抗議。
“等一下你們就會明白了。”
“喂!夏洛克,為什麼明明知道兇手是誰卻不得立即逮捕?這是什麼道理?”雷斯垂德也抗議。
“其實這只是5步與10步之差罷了!”夏洛克笑嘻嘻地回答,而雷斯垂德與華生聽了之後,也就乖乖地不再出聲了。
……
隨後他們乘車朝戴維森家的方向駛去。
來開門的還是拉爾夫,邀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