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誰也沒有說啊!”夏洛克安慰她,“我保證你無罪。不過,艾菲怎麼會不記得你了呢?”
“我將她送到別處去——學校——去了——在她五歲的時候。”
在廚娘離去之前,夏洛克在她的擔心及悲傷方面,給與多方的安慰後,夏洛克叫艾菲進來。
當在客廳見到艾菲時,她表現得相當不安,鐵青的臉可以說是非常緊張。華生能感覺到她內心是如何的恐怖,她楚楚可憐地說著:
“夏洛克,一個人在這麼大的房子裡,可真是可怕得不得了啊!到了夜裡總有些奇奇怪怪的聲音出現……”
“不要胡思亂想!艾菲。”夏洛克安慰她說。“事情到現在可稱得上已明朗化了,再過不久就沒有什麼可讓你憂慮的了!事實上,我們今天來還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忙。”
“只要我能做得到的,一定沒問題。到底要到什麼時候,這種恐怖的憂慮才能完全消除呢?已經有好幾個星期,晚上不敢關燈睡覺!”她又在抱怨著說。
“沒有什麼可讓你害怕啦!沒有人會再傷害你了。”夏洛克保證地說。
艾菲用疑問的眼神看著夏洛克,似要證實其話裡的可信度。看到夏洛克肯定的表情,她似乎安心了不少,當離去時,華生看出她的臉色已恢復紅潤。
“許多的疑點已經澄清了。”夏洛克告訴華生和雷斯垂德。“但是。還有最重要的地方尚未證實。我要去尋求這個問題的答案。”
說完他走到一邊打電話。兩三分鐘之後他回來,匆匆地看了看錶。
“華生,我出去旅行了!要去增長見聞!打算去一個星期左右,你不必擔心我。關於戴維森家的事,在我旅行的這段時間,不會有新的變化。”
然後又對雷斯垂德說:“在我離開的這段日子裡,你收集一下從阿普里爾死前一日到盧克被殺次日的詳細的氣象報告資料。”
夏洛克拒絕讓華生送他一程,華生對於他將前往何處,一無所知。華生再一次難以抑制自己內心煩憂甚至可稱得上難過的情緒。
……
夏洛克再回到倫敦已是八天後的事了。華生那時正好不在家,他去了診所。接到夏洛克的電話讓他半小時內必須返回。
華生急匆匆地回到貝克街,以為案子方面有了什麼重要的事情發生。卻見夏洛克從浴室裡出來,光著身子連浴服都沒有穿。見到華生回來他雙目放光,拉住華生的手向臥室而去。
“到底是有了什麼樣的事情……”華生焦急尋問。
“我需要興奮一下才可以。”夏洛克壓低聲音說,臉上飛過一絲窘迫的神情後卻又變得坦然。
“你所說的興奮是?……”華生其實沒有必要問這個問題了。夏洛克解開他的外套扔去一邊。“夏洛克,關於這個問題!我們需要談……”
“這個問題現在不是需要思索它的時候,華生。我需要的是好好地興奮一下,然後我們就可以精神百倍地去逮捕兇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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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華生終於明白了。
他不該去思索夏洛克在想些什麼,這是永遠找不到答案的。他也不該去猜想夏洛克是否對他有興趣。這些普通人的習性或準則,在夏洛克這裡,根本不能稱為準則。
他什麼都不該去想。也不該為此苦惱。
他更加不該不瞭解,夏洛克自有一套不同於常人的方式。在需要時,會直截了當。不需要時便是不需要,而並不是冷漠。
他不該不清楚他在和什麼人為伴。不該失去了對夏洛克的瞭解——不知什麼原因而使他失去的瞭解——或許在他們的關係中,真正改變的只有他自己,只能是他自己。
夏洛克的需要,是他那異於常人的獨特的腦子的需要。不能停止下來面對平淡。
或追求興奮,或為擺脫無聊。
儘管這些理由聽起來是如此讓人心悸。
華生相信自己的願望,是多餘的。他不該企盼一隻鷹改變自由兇猛的習性。
當夏洛克擁住他,吻他。手指如火般剝去遮擋他純粹內心的掩飾,他的想法就這樣飄在他們的頭頂,飄在高空中籠罩著情與愛的眼睛。他已經選擇不去表達。
“夏洛克,你真的喜歡這種感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