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沁線”視察。
3月,軍調部美方代表,美國總統杜魯門特使馬歇爾與國民黨代表張治中,共產黨代表周恩來到太原視察。
閻錫山的賣國行徑早已被解放軍偵知。
當時全面內戰尚未爆發,由國共雙方和美國組成的三方小組來到山西調查和調停。
為揭露閻錫山的罪惡陰謀,利用短暫的停戰機會,解放軍將領陳賡領著三方小組成員步行走進日本僱傭軍陣地。
日軍士兵對這些不速之客沒有任何準備,頓時驚惶失措。
“你叫什麼?
家在哪裡?
什麼時候當的兵?”
面對一名“晉軍士兵”,陳賡連珠炮似地發問。
這名“晉軍士兵”張口結舌,一臉茫然。
這時旁邊的解放軍翻譯又用日語問話,這名日軍士兵頓時淚流滿面,號啕大哭。
“黃埔系”因黃埔軍校而得名。
中國國民黨陸軍軍官學校在廣州黃埔島開學,簡稱黃埔軍校,蔣介石任校長。
所謂“黃埔精神”,就是要服從校長,盡忠黨國,精誠團結,成功成仁。
蔣介石並以自裁於陝北的整編第二十九軍軍長劉戡,自裁於孟良崮的整編第七十四師師長張靈甫等為典範。按此標準,儘管黃埔師生中官拜將校的頗不少見,但真正效忠於蔣介石的,畢竟是少數。
“黃埔系”是蔣介石利用長期擔任校長之便,以國家力量豢成效忠其個人的一支軍事武裝力量。
但“黃埔系”從出現到羽翼豐滿有一個長期的過程。
在抗戰時期,黃埔出身的許多將領紛紛率軍上陣與日軍作戰,在歷次戰役中,先後有謝晉元,戴安瀾等20多名將領壯烈殉國。
也正是在抗戰時期,“黃埔系”全面形成,其骨幹紛紛當上了師長,軍長,兵團司令乃至戰區司令長官,從而完成了軍界的接班部署。
";黃埔系";勢力達到了頂峰。
幾年內,國民黨軍隊的第一線指揮官如:地區剿總,綏靖區,警備區,兵團,軍,師管區的司令官以及軍,師長,大部分來自“黃埔系”,甚至中央軍事部門的指揮大權也部分掌握在他們手中。
“黃埔系”可分為黃埔教官和黃埔學生。
前者乃是在黃埔軍校開辦之初,蔣介石專門從保定軍校,雲南,廣東,浙江的陸軍講武堂,江西海陸軍講武堂,日本士官學校以及留俄,留法勤工儉學人員中仔細挑選來的教職官員。
他們到黃埔後,受戒於蔣介石,念得蔣氏真經,修成黃埔正宗。
蔣介石靠他們起家,因為一則黃埔學生要由他們來訓練教育,二則黃埔畢業生缺乏獨立作戰和指揮的能力和經驗,要執掌軍隊大權至少需要十年以上時間。
在這個過渡時期,要由他們來支撐帶領黃埔學生。
故在黃埔學生羽毛未豐之前,黃埔教官一路領先,執掌了中央各軍事部門的大權,即使在抗戰時期,仍未衰落。 。 想看書來
第一四一章。 民族正義的審判
一。
中國作為戰勝國,也是日本侵華的最大受害國,分別在保定;東北;南京;廣州;上海;濟南;武漢;太原;臺灣等地設立審判戰犯軍事法庭,審判在侵華戰爭中犯有嚴重罪行的日本乙;丙級戰犯。
從1945年12月中旬起至1947年底,中國各地的軍事法庭共受理戰犯案件2435件,死刑110件,其中包括南京軍事法庭審判的南京大屠殺的主犯之一谷壽夫和屠殺中國平民300餘人的劊子手田中軍吉;在南京進行殺人比賽的向井敏明和野田毅。
1946年2月南京審判戰犯軍事法庭成立,法庭主要是審理那些製造南京大屠殺慘案的日本戰犯。
法庭根據調查和民眾的控告信,向東京盟軍總司令部提出,要求將南京大屠殺的主犯和其他罪大惡極的戰犯引渡到中國,接受中國對他們的審判。
南京審判侵華日軍戰犯軍事法庭在這裡對製造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的主犯谷壽夫,乙級戰犯田中軍吉,向井敏明,野田巖等人進行了正義的審判。
庭長石美瑜任審判長,宋書同,李元慶,葛召棠,葉在增任審判官。
作為南京國民政府立法院外交委員會主席和中國政府派出的審判戰犯代表梅汝敖完全理解國內公眾的心情和要求,毫不猶豫地說:“應該滿足中國政府和公眾的要求,將南京大屠殺的元兇谷壽夫引渡到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