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2 / 4)

1946年肄業於上海交通大學。歷任上海市軍事管制委員會文藝處幹部,華東軍政委員會文化部藝術處科長,《劇本》月刊編輯,《戲劇報》常務編委、編輯部主任,中國戲劇家協會研究室副主任,人民文學出版社現代文學編輯室副主任、主任及副總編輯、總編輯、專家委員會副主任、編審,《當代》文學雙月刊雜誌顧問,中國散文詩學會顧問;現為中國作家協會全國委員會名譽委員、中國詩歌學會副會長、《當代詩壇》漢英雙語詩學季刊主編。

有人說,屠岸先生的名字是和詩歌,和惠特曼、莎士比亞、濟慈等詩人的那些閃光的詩篇緊密相連的。坐在面前的這位溫厚儒雅的老人,就是記者久已仰慕的著名詩人屠岸,更難得的是能夠面對面地傾心交談。

出於對詩的熱愛,屠岸在他的名片上印上了“詩愛者、詩作者、詩譯者”的“頭銜”,也許只有這樣才能完全表達他對詩歌的感情吧。從老人那慈祥而優雅的笑容裡,記者看到了他不泯的詩心與暖暖的愛心。

母親是“詩愛者”的第一啟蒙人

“一別家園四十秋,歸心日夜憶常州。幾回夢泳塘河水,難滌鄉思萬斛愁。”在詩《鄉思》中,屠岸寄託了自己魂牽夢縈的鄉情。他坦言,隨著年歲的增大,他的思鄉之情也愈來愈濃了。

文筆古塔在常州人心目中是筆魂化身,常州依賴文筆塔而增輝。1923年屠岸出生在江蘇常州文筆塔下的一個書香門第。他母親的家族在常州算得上是名門望族,大舅公(外公的哥哥)屠寄是大學者,編著了史書《蒙兀兒史記》;大舅屠元博也是一代名士,著名的常州中學創辦人,曾在北京擔任過中華民國國會議員,後在一場經濟鬥爭中,被日本人毒死。屠岸自豪地介紹說:“大舅公屠寄,字敬山,是辛亥革命常州###之一,也是近代史學家,是光緒年間的進士,擁護孫中山的民主革命,響應武昌起義,曾跟隨孫中山。大舅公還是辛亥革命後武進縣的首任民政長,後任國史館總纂。”由於家學淵源,屠岸的母親屠時(字逸俊)是常州的才女,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無所不通,尤其是在詩詞丹青方面,造詣頗深。至今他仍精心儲存著母親當年繪製的國畫,時時觀摩,以寄託對母親的思念。

屠岸原名蔣璧厚,是他父親給他取的名。至於這名字的意思,屠岸說:“大概是希望我成為一塊很好的玉吧。至於用‘屠岸’作為筆名,我是學魯迅,用母親的姓。‘岸’字有對當時反動政府傲岸的意思,我很喜歡。”

1959年,陝西省秦腔赴京演出團帶來了秦腔劇目《趙氏孤兒》,但不敢公演,因為此劇在當地受到了某些權威的批評,所以只能內部演出,徵求意見。這時,在《戲劇報》編輯部擔任領導工作的屠岸寫文章坦率地陳述了自己的觀點,正面批駁了那些錯誤意見,為這出戏脫去了“認賊作父”、“曲線救國”兩頂大帽子,肯定這是一出好戲。這樣,此劇得以公開演出,北京京劇團也把《趙氏孤兒》改編成京劇演出。

當時,陝西省有關方面把屠岸所寫的那篇文章作為“學習材料”印發給劇團的演員等參考。一次,有位演員對作者“屠岸”質疑:是屠岸賈(《趙氏孤兒》中的主要反面人物)的後代嗎?為什麼屠岸賈派他的後代來寫“翻案文章”?!採訪時,屠岸不免尷尬地苦笑道:“當年,我用‘屠岸’作筆名,用的並不是‘屠岸’複姓,用的是姓屠名岸,那時並沒有讀過秦腔本的紀君祥的那出著名元代雜劇,也根本不知道古代有個大奸臣叫屠岸賈!”

“我讀小學一年級是進的‘女西校’(也收男生)。到二年級,母親把我轉到塘河畔的冠英小學(覓渡橋小學前身),從此我就在這所小學裡讀到畢業。”屠岸說,學校裡有位叫餘宗英的女老師是位“自己的親父母所不可代替的人生領航人”,常常為他和同學們講文天祥、戚繼光、史可法的故事,在他的心田種下了愛國主義的苗子。

屠岸:用生命與美的詩魂擁抱(2)

屠岸的家就在冠英小學旁,與瞿家祠堂是隔壁。“如今,瞿家祠堂已改為瞿秋白紀念館。瞿秋白與我父親是同學,從父親口中我曾聽過一些有關瞿秋白的事蹟。我的父親曾公費留學過日本,學的是建築工程,回國後當過工程師,也受聘過中學校長、大學教授。父親給我的影響是做一個正直、愛國的人。”

夜燈紅處課兒書。屠岸在小學三年級時,母親就教他古文,讀《古文觀止》、《古文辭類纂》,後來又教他《唐詩三百首》、《唐詩評註讀本》。“我對詩的愛好,就從這時開始養成。她先是詳解文章的內容,然後自己朗誦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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