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響最大。”其實,這何止於他本人,更是對一代人、乃至一個民族影響深遠。說到最遺憾的事,他無奈地笑了笑:“知識分子的春天來得太遲、太遲了!如果是我20歲時來的,我為國家為科技方面完全可能會做更多的事。”
1978年,成都,中國數學學會第三次代表大會。作為東道主之一的四川大學論文太少,就想到了整日埋頭研究的劉應明,他被慌忙拉來應陣。這使劉應明在中國數壇初露鋒芒。
1978~1979年,劉應明與他的拓撲同行,連續兩年分別獲得全國科技大會獎、四川省重大科技成果獎,而他也破格由助教直升為副教授。
劉應明的研究在國際上也開始有了反響。1980年3月,美國權威的《數學評論》聘請他為評論員。
1982年,對劉應明來說,是個喜慶之年。年初,他被當時的###聘為《數學年刊》編委,他還榮獲國家自然科學獎,又參加了國家科技獎勵大會。法國政府邀請他赴法講學,並函稱他為“不分明空間及其代數問題的國際知名專家”。
巴黎、里昂一行給劉應明留下了極其難忘的記憶。這是劉應明首次跨越文稿交流的侷限而登上了國際數壇。他應邀出席第十二屆國際多值邏輯會議。在會議上他作了成功的學術報告。當他在里昂大學講學時,學校事先發了海報。在里昂留學、工作、訪問的一些中國學子,不論學什麼專業的,都趕來聽講。因為這是改革開放後第一位在里昂講學的中國人。
在一場學術報告會後的宴會上,一位法國頗有聲望的教授特意要求坐在他旁邊。席間,這位教授對劉應明說:“希望你能留下來和我們合作。”當法國同行挽留他時,劉應明婉言謝絕了,他說“我的根在中國”。也就是這一年,他還應邀成為德、法、荷等國學術刊物的編委與評論員。
20世紀80年代初,劉應明在他提出不分明拓撲學的鄰近結構基礎上,深入分析國外不分明拓撲中無點化流派及格上拓撲的成果,結合有點化流派方法,在一致結構、嵌入理論、度量化定理及緊緻化問題上均有深入研究,把由法國大數學家厄勒斯曼首創的格上拓撲學推向了一個新階段。同時,他積極參與我國有關的863專案及國家重大基金專案的研究,在模糊性內在規律與模糊性的數學理論方面取得了喜人的成果。
在劉應明眼中,自己研究的模糊性就像空氣一樣無處不在,並非人們想像的那樣深奧玄迷。“人們說的話,10句至少有8句是模糊的。”劉應明笑著說,“‘今天天氣不錯’這句話就是模糊的,你可以根據這句話就放心出門,但如果精確地告訴你,今天的氣壓是多少,風力有多大,紫外線強度有多少,你可能就無法判斷自己該不該出門了。”他接著說,“炒菜就是人們利用大腦對模糊資訊進行處理的一個例子,炒菜的人不會用溫度計來測炒鍋達到什麼溫度,然後再下菜,也不會準備一隻天平來稱該下多少菜,如果什麼事情都要精確,你將寸步難行。”採訪中,記者漸漸瞭解到———模糊數學作為一個新興的數學分支,使過去那些與數學表面上毫不相關或關係不大的學科(如心理學、語言學、社會科學以及生物學等)都有可能定量化地用數學加以描述和處理,使數學的應用範圍大大擴充套件。模糊數學在計算機模擬技術、多媒體辨識等領域的應用取得突破性進展,如影象和文字的自動辨識、自動學習機、人工智慧、音訊訊號辨識與處理等領域均藉助了模糊數學的基本原理和方法。
劉應明:“中國的查德”(6)
縱觀當今世界,從日本地鐵執行、家電生產到德國西門子爐窯控制,說明經濟發達國家已形成模糊技術產業。為了祖國跟上世界先進水平,劉應明振臂呼籲,建言獻策。他與同事首先成功的是降維問題。在研究中,他摒棄了“簡單表示”的思路,改用“簡單逼近”的方法,得出了十分簡單的表示式,而且可以達到任何事先指定的精度,實現了真正的降維。這項成果在專家系統的“組合證據”處理以及模糊類隸屬函式的確定等重要問題中都有重要的運用。在接下來的研究中,他從層次入手,得出各層次之間拓撲結構的深刻結果,成功地解決了格值狄奧多列插入問題。這是一種決定對映的全新方法。為此,在1991年國際數學家大會的拓撲學衛星會議(筑波)上,劉應明作了50分鐘特邀報告。
在電腦科學中提出的一種序結構———Domain中,劉應明與合作者對其中載於名著“Open problem in topology”(1990,Elsevier)中的涉及拓撲結構的La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