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3 / 4)

小說:時間的女兒 作者:辛苦

意。”

“我為什麼要介意?”

“我希望事情怎麼發生的就怎麼寫。你知道,關於我來見你,閒聊中談到理查的事情,當時並不確知我們要做什麼,然後我們是如何的一頭鑽進那些曾經發生,卻被錯誤報導的史實,我們如何尋找正常模式的中斷以發現問題出在哪兒,就像潛水夫在水面上製造的泡沫,類似那樣的東西。”

“我認為那是一個很棒的主意。”

“真的?”

“真的。”

“那麼,很好。我會繼續這樣寫。我要研究一下亨利,只是做為陪襯。我希望能弄一個有關他倆的事蹟對照表,好讓人們自行比較。你知道是亨利發明秘密法庭的嗎?”

“是亨利嗎?我倒忘了。稅吏莫頓和秘密法庭,最典型的暴政,最典型的暴君。你會毫無困難地將他兩人做明確的對比。稅吏莫頓和秘密法庭造成的強烈對比足以讓被告交保,使陪審團無話可說。”

“你是指理查的國會嗎?天哪,我得讀多少東西啊!亞特蘭塔不跟我說話了。她恨你的脊椎。她說我對女孩來說現在就像一本去年的《時尚》雜誌一樣的無用。但坦白說,葛蘭特先生,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遇到了令人興奮的事。而且重要的,我的意思是,不是興奮的那種興奮。亞特蘭塔令人興奮。她絕對是我想要的那種興奮,但是我們都不重要,我所指的那種重要如果你瞭解我的意思的話。”

“是的,我懂。你找到值得一做的事。”

“沒錯。我找到值得一做的事。而且是我在做;那是最美妙的地方。我,卡拉定太太的小兒子。我來這兒是為了亞特蘭塔,腦袋空空只是用研究做藉口,做不在場證明。我走進大英博物館找麻醉藥好讓老爸安靜一下,走出來時卻身負重任。那不令人震撼嗎?”他用遲疑的眼光看著葛蘭特。“你非常確定,葛蘭特先生,不要自己來寫這本書嗎?畢竟,這是件相當不錯的工作。”

“我永遠不會寫書,”葛蘭特肯定地說。“甚至不會寫我在警界二十年。”

“什麼?連你自己的自傳都不寫?”

“連我自己的自傳都不寫。我個人認為現在市面上已經太多書了。”

“但這是本必須得寫的書。”卡拉定說,看來有點受傷。

“當然是,這本一定得寫。告訴我:有件事我忘了問你。案發後多久泰瑞獲得法國的職務?他又是什麼時候變成奎斯尼斯堡的堡主?在一四八六年七月,他完成了亨利派給他的任務之後?”

卡拉定收起受傷的表情,努力裝出一副他那溫和如綿羊的臉所能裝出的最邪惡模樣。

“我正在想你什麼時候才會問呢,”他說。“如果你忘了問,我會在臨走之前丟給你這個問題的答案:幾乎是立刻。”

“所以,拼圖又拼對了一塊。我懷疑當時堡主的位子是剛好空出來,還是因為那是個在法國的差事,而亨利希望他離開英國。”

“我敢打賭是另一個原因,是泰瑞想要離開英國。如果我在亨利的統治之下,我寧可天高皇帝遠。特別是當我為亨利做了秘密工作之後,我活得太久對他是相當不利的。”

“是的,也許你是對的。他不只出國,他還留在國外──就我們目前的觀察所得。真是有趣。”

“他不是唯一留在國外的人。約翰。迪克頓也是。我無法找出所有實際涉及該謀殺案的人。都鐸時期的各種說法都不一樣,我想你知道。事實上它們大部分都不同到互相沖突。亨利的御用史學家,保利多爾。維吉爾,說這件事是理查在約克的時候發生的。根據聖人摩爾的說法,事情是在更早的時候,亦即理查在渥威克的時候發生的。牽涉的人更是每種說法都不同,所以非常難把他們分析出來。我不知道威爾。史萊特是誰──對你來說是黑威爾,還有另一個同音類似的名字──誰又是麥爾斯。佛瑞斯特。但確有一個約翰。迪克頓。克萊夫頓說他一直住在加來,”受盡輕視與譴責“並且淒涼地客死異鄉。他們對是非道德是多麼重視啊,不是嗎?維多利亞時代就沒有相關的記錄了。”

“如果迪克頓窮困潦倒,那麼他就不像曾為亨利做過些什麼。不然他怎麼沒得到好處?”

“喔,如果是同一個約翰。迪克頓的話,他是名修士,修士本來就是窮困的。他舒適地當一份閒差。亨利於一四八七年五月二日派約翰。迪克頓到福貝克,一個靠近格蘭瑟姆的地方──在林肯郡。”

“唔,那麼,”葛蘭特慢條斯理地說,“一四八七年。他也舒服地住在國外。”

“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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