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是?”
“這可以解釋為什麼男孩失蹤後沒有引起騷動。它總之是一個謎,對那些認為是理查干的人也一樣。事實上,當你想到這件事的時候理查還真難以撇清呢。理查時代有一個大而有力,同時非常活躍的反對黨,他給他們自由,讓他們遍佈全國各地做他們想做的事。如果男孩失蹤,他得應付整個伍德維爾——蘭開斯特的家族成員。不過亨利是不會遇到這樣的干預和不妥的好奇的。因為他把反對他的人都關進監獄了。唯一的顧慮就是他的岳母,不過當她成為不斷刺探的討厭鬼時,她也被層層的木條給封死在地牢了。”
“是的,你不認為她可能做了些甚麼?當她發現沒人告訴她兒子的下落時。”
“她也可能從不知道他們失蹤了。他也許只是說:”我認為你不應該見他們。我認為你對他們有不好的影響;你從聖殿出來後就讓你的女兒參加那個人的舞會!“”
“是的,就是那樣,當然。他根本不用等到她有任何罪名。整件事只要他一個動作。”你是個壞女人,壞母親;我要把你送進修道院拯救你的靈魂,讓你的孩子免受你的汙染。“”
“是的,他讓英國其它人憂、心自己的安危,而成為有始以來最安全的殺人犯。在他樂於任意為人標上”叛亂“罪名之後,沒人敢伸出脖子去問男孩是否安然無恙。每個人必定如履薄冰。沒人知道亨利下一個會想到誰以往犯了什麼錯,然後就把他送上斷頭臺,霸佔他的財產。在那段期間,不是與自己切身利益相關的事最好別太好奇。縱使要滿足這樣的一個好奇心非常容易。”
“你是說對男孩是否住在塔裡的好奇心。”
“好奇男孩是否一如亨利那邊的人聲稱的住在塔裡。亨利不像理查,不讓反對他的人和他一起生活,相安無事。亨利不允許約克蘭開斯特這樣的聯盟。在塔裡的必定都是亨利的人。”
“是的,當然。你知道亨利是第一個擁有保鏢的英王嗎?不知道他有沒有告訴他太太她弟弟們的事。”
“的確,我也很想知道。他甚至可能告訴她實情。”
“亨利!不可能!葛蘭特先生,叫亨利二加二等於四這樣的直來直往會令他非常痛苦。告訴你,他是隻螃蟹,他從不直截了當。”
“如果他是個虐待狂就沒問題,你知道。事實上她什麼辦法也沒有,即使她想做些什麼。她也許並不想做些什麼。她剛生下一個英國王位繼承人並且準備再生一個。她也許並不想做十字軍;特別是一個自掘墳墓的十字軍。”
“亨利,他不是虐待狂,”小卡拉定沮喪地說,沮喪是因為他認為亨利的特質要比虐待狂更糟。“在某方面來說恰好相反,他一點也不喜歡謀殺。他必須去粉飾它以讓他想起來時心安理得。以合法的綵帶去包裝它。如果你認為亨利會向伊利莎白吹噓他對她弟弟所做的事然後被踢下床,我認為你就錯了。”
“是的,也許,”葛蘭特說。躺下來想著亨利。“我剛想到一個適當的詞來形容亨利,”他脫口而出。“他是個不稱頭的傢伙。”
“的確,連他的頭髮都非常稀疏。”
“我不是說他的外表。”
“我知道你不是。”
“他做的全都是卑鄙可恥的事。想想看,”莫頓之叉“是有史以來最卑鄙可恥的強徵稅收故事。不過他不光是貪錢而已,有關他的每一件事都很卑鄙,不是嗎?”
“是的,蓋德納博士滿能讓亨利的行為符合他的個性。你怎麼找到這位博士的?”
“一個迷人的研究。不過上帝原諒我,我認為這位可敬的博士也許曾以犯罪維生。”
“因為他不誠實?”
“因為他誠實。他光明磊落,只是不能從B推論到C。”
“好吧,算你對。”
“每個人都可以從A推論到B──甚至是小孩子。大多數成年人可以從B再推論到C。但也有很多人不能。大部分的罪犯不能。你也許不相信──我知道這和一般人心目中的罪犯大大不同,人都以為罪犯是精力旺盛且機敏聰明的──但罪犯基本上是傻呼呼的。有時你真無法想象他們有多傻。你不是親身經歷絕無法想象他們的推理能力有多差。他們知道B以後,就是沒辦法跳到C。他們會把兩樣完全不相容的事情放在一起,對根本毋庸置疑的問題思考半天。你無法讓他們知道兩者不能並存,任何人都可以看得出來都鐸對這件事的欲蓋彌彰。你開始寫你的書了嗎?”
“嗯──我用了一種實驗性的開頭。我知道我想要寫的方式,我是指形式。希望你別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