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極了,不是嗎?”
“簡直是妙透了。有人解釋過這位千夫所指的迪克頓為什麼沒有活得夠老,好拖著蹣跚的步伐返國為弒君罪而服刑嗎?”
“喔,沒有。沒有那樣的記載。都鐸時的歷史學家沒人會從B推理到C。”
葛蘭特笑著,“我看你是孺子可教。”
“當然,我不光是學歷史而已,我還受教於蘇格蘭場學習有關人類心智的課題。那麼,差不多就這樣了。如果你精神夠好,下次我會念這本書的頭兩章給你聽。”他停了會兒說:“葛蘭特先生,如果我把這本著作獻給你,你會不會介意?”
“我認為你最好把它獻給卡拉定三世。”葛蘭特輕描淡寫地說。
但卡拉定顯然把它當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我不用我的書作為諂媚的工具。”他說,聲音有一點兒僵硬。
“喔,不是謅媚,”葛蘭特遲疑地說,“只是一種策略。”
“若不是因為你,我根本就不會開始做這件事,葛蘭特先生,”卡拉定說,站在地板中央,正式的,激昂的,美國的,被他那件衣襬飄飛的外套所圍繞著,“我還應該寫出事情的緣起以表達對你的感激。”
“我會很高興的,當然。”葛蘭特喃喃地說,頓時地板中央那高貴的形象鬆懈了下來,回覆男孩的樣子,笨拙的一刻結束了。卡拉定高興地離開,步履輕快一如來時,不過較三星期前他似乎胖了三十磅,胸圍也增加了十二吋。
葛蘭特拿出了導致這次知識探索的源頭,掛在對面的牆上,目不轉睛地盯著。
第十六章
她被迫與世隔絕,這有著鍍金般秀髮,完美無瑕的美女。
為什麼用鍍金這兩個字?他頭一日這樣懷疑著。也許是銀金色吧;她一直是那樣的魅力四射,使得金髮這個字眼都顯得俗不可耐了。
她被迫在幽禁中度過餘生,避免她為別人製造麻煩。一波波的麻煩將她卷離了她的生活。她和愛德華的婚姻震驚了英國。渥威克的毀滅她也得負部分責任。她對她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