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盯著展昭的雙眼,不曾一開分毫。二人恰是對面而坐,因此,對方的任何一個動作或神情,都逃不過對方的眼睛。
展昭搖搖頭,道:“這,恐怕要讓郭捕頭失望了。在下並未上山,在下既知那山上有妖怪,又怎敢上山去呢?在下是在臨近的山上採藥,不甚滑落到山谷,巧遇了那人的。在下在山澗裡看到他時,他渾身是傷,已經奄奄一息了。在下見他尚有一息,便將他背了回來,請在下好友丁大夫來診治的。至於他是不是從食人山上下來的,在下就不得而知了。”
“原來如此?”郭北看著展昭,似乎在思考他說的話,是真是假。
“是的。”展昭坦然地看著他,肯定的答道。
“那,郭某現在能見那名傷者嗎?”郭北又問道。
“這……”展昭有些為難,“那人雖然是保住了性命,但是現在仍然出於昏迷之中,丁大夫說,最好不要去打擾他,讓他靜養。不過,郭鋪頭要見的話,那就到內堂去瞧一瞧吧。”
“好,孟先生,打擾了。”說著,郭北便站了起來。
孟父也站了起來,“郭捕頭客氣了,請。”說著,孟父要領著郭北往內堂去,卻被展昭喚住。
“孟先生,學生們怕是等先生等得久了吧?先生不如先回學堂,由在下給郭捕頭領路可好?”
孟父覺得展昭所言在理,與郭北說過之後,便回去教書去了。
“郭捕頭,請。”
“有勞展公子。”
二人一邊走,一邊看似無心地隨便聊著,可仔細留心,句句話離不開展昭和丁大夫。
“展公子和丁大夫是好友?”郭北問道。
“是。在下與丁大夫在京城相識,二人投緣,便成了好友。”展昭答。
“二位千里迢迢到菱州來,不四處走走?菱州山明水秀,奇山異水,可是遊玩的好地方。”郭北又問。
“我們二人前來菱州,為的就是遊玩,只是丁大夫習慣每到一處地方,就先義診十日以行善,然後再行四處遊覽。”展昭答道。
“這位大夫,真是心善。”郭北點頭,稱讚。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