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官的心情都很沉重,也很壓抑。因為,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會成為那些棺材的主人。
“少校,你們不會沒有準備吧?”
聽到阮文彪的話,白佑彬、戴秉國與蘇鼎昌三個少校都抬起了頭來。
“不會吧,你們真的沒有準備好?”見到三人盲目的樣子,阮文彪露出了極為驚訝的神色。
“準備什麼?”蘇鼎昌搶先問了出來。
“為自己準備好棺材啊,難道你認為海軍司令部批次訂購的棺材會很舒服嗎?”阮文彪點上了香菸,“上個月,我到高雄徐記壽材鋪訂了一口上等柚木棺材,媽的,花了我一個月的津貼。不過,想著以後永遠都要躺在裡面,這筆錢還是比較划算的。你們要是有意思的話,我可以幫你們介紹,說不定還能打個八折……”
聽到這,三個年輕軍官都非常震驚。
“小阮,別開玩笑了。”餘沈兵打斷了阮文彪的話,“別聽他的,他在跟你們開玩笑。要說怕死,我們幾個裡面,就他最怕死。還訂棺材,他沒給自己多買幾份保險就算好的了。”
“老餘,你可不能這麼說,再說了,哪家保險公司肯把保險賣給我們?”
這時,白佑彬他們才鬆了口氣。
餘沈兵笑著搖了搖頭,對白佑彬說道:“老羅跟你談過那件事了吧?”
白佑彬微微一愣,然後點了點頭。
“好好考慮一下,我們都覺得你有資格!”阮文彪說著,就在白佑彬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不過,別抱太大的希望。”餘沈兵的話就說得非常現實了,“開始,你注意到李玉民將軍旁邊的那名上校軍官了嗎?”
白佑彬微微皺了下眉頭,葬禮上,他根本沒有舉目四望。
“鄭恩博,比你高兩屆的狀元。”
聽到阮文彪這有點陰陽怪氣的話,白佑彬猛的回想了起來。站在李玉民身旁的就是帝國海軍學院,第三百七十六屆學員中的狀元畢業生鄭恩博。當年,白佑彬還很關注他。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