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恩博,比你高兩屆的狀元。”
聽到阮文彪這有點陰陽怪氣的話,白佑彬猛的回想了起來。站在李玉民身旁的就是帝國海軍學院,第三百七十六屆學員中的狀元畢業生鄭恩博。當年,白佑彬還很關注他。只不過,鄭恩博是帝國最有名的“鄭氏家族”的子弟,不但在學校沒人敢招惹他,而且還得到了很多年輕女性的青睞。當然,對白佑彬來說,鄭恩博的出身就是一座他永遠都無法翻越的高山。也正是如此,在帝國海軍學院,白佑彬與鄭恩博根本不是一個群體的人,所以白佑彬對鄭恩博的瞭解並不多。
“小子,別以為自己爬得快,別人比你早出來兩年,就已經是海軍上校,而且還是‘黃河’號戰列艦的大副!”阮文彪嘿嘿一笑,“不過,我們都看好你,並且相信,兩年之後你不僅僅能夠晉升為上校,還將成為將領,帝國海軍一百年來,最年輕的將領!”
“長官,你別開我的玩笑了。”白佑彬苦笑了起來。
“別聽他胡說。”餘沈兵推了下嘻嘻哈哈的阮文彪,“少校,如果你想成為‘果敢’號的下一任艦長,並且越級晉升為海軍上校的話,鄭恩博將是你最大的競爭對手。當然,不管是我們,還是老羅,乃至祖壽清將軍,江洪波將軍,都不希望看到你輸掉這場競爭,我們都對你很有信心。”
如果餘沈兵不提到江洪波的話,白佑彬還反應不過來。
只是,現在白佑彬心裡有數了,這又是兩大艦隊的鬥爭!
第三卷 復仇烈焰 第二十二章 … 載譽而歸
三日後,舟山軍港。
當“太祖”號戰列艦緩緩靠上碼頭的時候,聚集在碼頭上的人群發出了雷鳴般的歡呼聲,一些自發前來的群眾(幾乎全是海軍家屬)還丟擲了手裡的鮮花與綵帶,歡迎凱旋而歸的帝國海軍官兵。
此時此刻,白佑彬明白了帝國海軍官兵為什麼個個都英勇無畏的原因。
因為在他們的身後,有他們的親人,有他們的朋友,有他們的祖國,有他們的一切。
誰不怕死?是人,都怕死。只是,怕死與勇敢面對死亡,並且坦然迎接死亡並不矛盾。只要犧牲有價值,只要死亡有意義,任何怕死的人都能勇敢的面對死亡,並且嘲笑敵人的死亡威脅。
從根本上講,正是後方的親人,後方的祖國鼓舞著帝國海軍官兵,並且讓每一個帝國海軍官兵知道,他們用自己的血肉之軀保衛著自己的親人,用自己的勇敢犧牲捍衛著自己的祖國。
數百年來,這種信念鼓舞著一代又一代的帝國海軍軍人。
而且,也肯定將繼續鼓舞帝國海軍軍人,讓他們勇敢的奔赴戰場,無畏的衝鋒陷陣,用自己的鮮血與生命,鑄造帝國的海上長城。
“總算是到家了!”阮文彪似乎故意跟著白佑彬。“少校,別玩得太過火,特別是在床上,千萬別像炮戰時那樣,不把炮彈當會事!”
白佑彬一愣,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阮文彪已經吹著口哨走遠了。
到現在,白佑彬那根“炮”還沒有用過呢。
當然,白佑彬也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他還是一個未經實戰考驗的炮手。
碼頭上,當“太祖”號的官兵陸續從戰艦上下來的時候,前來迎接的群眾主動讓出了一條路。另外,一群看上去只有十多歲的小姑娘,還將親手編制的花環戴到路過的官兵脖子上。當然,並不是每一個官兵都很受歡迎,至少那些長得帥氣一點的,得到的花環就比其他的多得多。
可惜的是,白佑彬不屬於那種引人矚目的軍官。
好不容易走出碼頭,白佑彬就看到了靠在吉普車上,正在朝自己“傻笑”的藍凌波。
“你怎麼來了?”白佑彬有點驚訝,按理說,藍凌波應該跟江洪波返回獅城。
“為什麼不能來?這次,我可是海軍司令部借調過來的。”說著,藍凌波拉開了車門,“英雄,請上車!”
推了藍凌波一掌後,白佑彬才笑著上了吉普車。
接著,白佑彬才知道。戰爭爆發後,海軍總參謀部需要更多的年輕參謀,在江洪波的推薦下,藍凌波被派到了海軍總參謀部任職,現在是作戰處的普通參謀。顯然,這又是江洪波的安排,或者說是為白佑彬提供的幫助。
“聽說,你們原本計劃去那霸,我還以為你不到舟山來呢。”
“路上收到的命令。”白佑彬靠在了座椅的後背上,伸直了雙腿,“本來計劃到那霸休整,但是‘太祖’號有幾處損傷在那霸無法修理,所以就安排到舟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