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輪齊射。
二枚穿甲彈先後在零點一秒之內擊中了“路易斯安那”號,其中第一枚穿甲彈打在了“路易斯安那”號後煙囪左側。仍然沒有能夠擊穿水平裝甲。第二枚穿甲彈直接打中了“路易斯安那”號的A炮塔,並且報銷了該炮塔的三門主炮。
僅僅半分鐘之後,從“廣州”號乙炮塔一門主炮內打出地穿甲彈直接命中了“路易斯安那”號的艦橋。
據帝國海軍的統計,在戰列艦一對一的炮戰中。如果雙方地戰鬥力旗鼓相當,乙炮塔的發揮對戰鬥結果的影響最大。因為在主炮按照三三佈置的戰列艦上,乙炮塔靠近艦橋,且位置最高,射界最理想。另外,交戰中,乙炮塔往往瞄準了敵人同位置的炮塔。很容易擊中對手的艦橋。可以說。能否讓對手喪失戰鬥力,或者喪失指揮能力。乙炮塔的命中率起到了決定性地作用。
雖然太陽剛剛升起,能見度還不是很高。但是瞭望員準確地判斷出了炮彈的落點。
隨後,“路易斯安那”號上地主炮在十分鐘內沒有打出一輪齊射,證明了瞭望員的判斷。在艦橋被摧毀之後,“路易斯安那”號即便還有六門主炮沒有被摧毀,也很難在統一地指揮下對“廣州”號進行還擊。
炮戰還在繼續進行。
到七點前,“路易斯安那”號的C炮塔變成了啞巴,“江蘇”號上丙炮塔的一門主炮用一枚穿甲彈最終解決掉了這座只能指向“廣州”號的炮塔。
同樣的,“廣州”號也打得很神勇。
據該艦的瞭望員記錄,戰鬥打到七點的時候,“廣州”號已經擊中“路易斯安那”號至少十一次,且十一枚穿甲彈都在艦體外,或者艦體內發生爆炸。
即便“廣州”號也捱了六次,優劣已經體現得很清楚了。
此時,“廣州”號與“江蘇”號遇到了一個與“臺灣”號一樣的問題,即在這麼遠的交戰距離上,難以打穿敵艦關鍵部位的裝甲。如果無法擊穿裝甲,裝藥量有限的穿甲彈在艦體外面爆炸,對戰艦難以構成致命威脅。換句話說,即便能夠摧毀“路易斯安那”號的所有艦炮,所有上層建築,都難以使其喪失速度,也就難以將其擊沉。
要想改變這一狀況,唯一的辦法就是縮短交戰距離。
只要距離夠近,不管是重型穿甲彈,還是標準穿甲彈,都能夠擊穿對手的裝甲,甚至擊沉對手。
問題是,白佑彬並沒有急著下達轉向的命令。
緊隨在“臺灣”號身後的“廣州”號與“江蘇”號也就不能脫離戰鬥序列,擅自與敵艦縮短交戰距離。
第十一卷 戰略轉折 第六十二章 … 承前啟後
比起前三艘姊妹艦,“吉林”號打得更加艱難,也更有戲劇性。
戰鬥開始的時候,“吉林”號與“江蘇”號一同對付二號目標艦,也就是“路易斯安那”號。在白佑彬調整交戰順序之前,“吉林”號至少擊中了“路易斯安那”號二次,而且都是可觀察到的戰果。
與此同時,三號目標艦,即“緬因”號則一直在對付“江蘇”號。
也就是說,在白佑彬更改交戰順序之前,“吉林”號與“緬因”號沒有交過火。當時,“吉林”號上的槍炮軍官甚至沒有測量“緬因”號的炮擊引數。同樣的,“緬因”號也沒有把“吉林”號放在眼裡。
隨著“吉林”號在六點三十四分調整炮口指向,朝“緬因”號打出了第一輪齊射,雙方才真正幹上。因為“江蘇”號在收到命令的時候,剛好打出了一輪齊射,所以在六點三十一分左右,就將炮口轉向了“路易斯安那”號,“吉林”號的炮擊僅僅晚了一分鐘,所以“緬因”號上的瞭望員沒能及時發現,向他們開火的不是“江蘇”號,而是排在第四位的“吉林”號。結果,直到六點三十七分,“緬因”號才將炮口轉向了“吉林”號。
在這三分鐘之內,“吉林”號打出了三輪齊射。
因為“吉林”號的槍炮長沒有能夠及時測量出“緬因”號的方位資料,所以這三輪齊射全都落空了。正是如此,“緬因”號上的軍械長在發現落下地炮彈偏差不但沒有縮小。反而加大了之後,才重新確定了交戰對手,從而發現朝他們開火的是“吉林”號,而不是之前的“江蘇”號。
可以說,“吉林”號錯過了最有利的機會。
如果能夠在前三輪齊射中收穫幾個戰果,“吉林”號就將佔據先機,並且在接下來的炮戰中壓制住“緬因”號。
在新的交戰秩序中,“吉林”號要單獨對付“緬因”號,而之前對付“緬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