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被她冷落了而不高興。
府上的下人都是瑟瑟發抖的。
就連京城裡那些百姓也是,沒辦法只能從囚犯裡頭找些想要活命為了賭一把的人來這裡。
就是這樣府上的人都換了好幾批。
樹下兩個人,一個站著一個跪著。
“助紂為虐,狼心狗肺的東西!”沈寬不知死活的又罵了他一句。
在所有人的眼中月十三當真就是這樣一個人,他和長公主,梨陽公主一行人沒有什麼區別,都是一丘之貉。
“你想要活下來還是想要現在就死?”月十三淡淡的問,他找了凳子Z坐下來,開啟桂花酒喝了一杯,“這桂花酒當真是不錯的。”
他將酒杯晃了晃,“就是不知道做這個桂花酒的人怎麼樣了。”
這話顯而易見了,不是個傻子都該聽得懂。
“你別打她的主意!”沈寬著急了。
他是當真著急了,臉上的著急都寫滿了。月十三就知道,像他這樣的人該什麼話對他說,該用什麼事情對他做。
“這些酒,必須得喝完了。你要是喝不完,戲班子那些人都得死。當然還不光是他們,還包括釀酒的人。你知道的,梨陽公主的性子就是這樣。酒不好喝,自然就是釀酒之人的過錯。”
也就是說,方太初也跑不掉。
沈寬不喝酒,就代表這酒不好喝,從而代表了釀酒人方太初根本沒有用心將這桂花酒給釀好,才造成了這一系列的事情。
最先死的,就是方太初。
“我可以喝,但你最好是說話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