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手上鋪子的事,許大山就喊著洗手吃飯。
今天吃的東北名菜,殺豬菜。
酸菜,凍豆腐,血腸加寬粉噴香噴香一大鋁盆。
配上香噴噴的白米飯,一口進嘴,許旺刷寶的搖頭晃腦,“自從二哥回來,日子快活似神仙。”
許毅忍俊不禁,扒拉了一口飯,趁著人齊宣佈今天的好訊息。
“團扇賣了四十兩。”
話落,扒飯聲,吸溜聲都沒了。
靜悄悄。
宋婉寧唇角偷偷彎了彎,心中有一種隱秘的小竊喜。
她比婆婆和公爹知道的都早,親眼看見自家相公和縣令說話呢。
許大山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我勒個娘哎,一把扇子賣四十兩?京城的人得多有錢啊。”
許孃的手偷偷在下面掐自個的腿,她實在是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
她繡出來的扇子能那值錢啊。
咋掐都不疼,低頭一瞅,自家老大的褲子都叫她揪起來了,還一聲不吭呢。
這個艮色(shai三聲)!肯定不是做夢。
她實在好奇,“老二,是哪家的夫人捨得這麼多銀子?”
許毅順手給媳婦加了塊五花肉,“縣令小妾,就章程村那個。”
“啊?”
許旺瞪眼,肉也不吃了,“二哥,你賣東西咋都賣到縣令頭上的?不對,你咋認識縣令的?”
許大山碗都空了還一個勁的扒飯,眼神迷茫。
他好像沒睡好,自家兒子掙了縣令40兩。
他平時可連縣令面都見不著啊。
一直到吃了晚飯,老兩口才接受自家兒子的牛逼本事。
許毅瞅倆人這樣,沒敢說還要了人家一個鋪子。
歲數大的人,情緒大起大落最容易出問題,一個不慎神仙難救。
入夜。
許毅站在門口,瞅著許旺藉著月亮地的光看胡老師送來的偏旁。
看一會就捏起腿上橫著的樹杈從土地上比劃。
他學的認真,和許毅如出一轍的黑眸晶亮,光是看著都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認真勁。
許毅沒吭聲,悄悄放下門簾子進了屋。
一瞅屋裡瞬間就忍不住噗嗤笑出聲。
宋婉寧聽見聲音,眼睛都不捨得從本上移開,嘴對著書本蠕動一會,才分給許毅一句,“毅哥笑啥呢?”
許毅走過去,輕戳了戳女兒的嫩臉,才坐到媳婦身邊,腿搭在炕沿。手裡的柳葉隨意轉悠,“三弟從外面看書,你從屋裡看書,咱家出了兩個小書蟲。”
見她沒有睡覺的意思,許毅鋪了炕雙手撐在腦後看她。
心裡卻想著其他事。
鋪子有了,團扇也開張了團扇一直讓自家娘繡也屬實夠累,還是得找個靠譜的繡娘才成。
可這好繡娘早都被人請去做工了,難不成要去撬來?
不知過了多久,宋婉寧柔聲說道,“睡覺吧,明天還要去送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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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許旺拿著昨日練出的字給胡慶之送去檢查,回來時手裡抱著一件疊的整齊的衣裳。
面料就是普通的麻布衣,上面還有幾個補丁,其中兩個布都開了一半。
許毅正捧水洗臉,就見他端著衣裳進來,實在納悶,“小子,你從哪撿的破衣裳。”
“哪裡是我撿的,是縣城裡捎來的給二伯孃的。知道我是許家人直接塞給我,騎上驢就跑了。”
他嫌棄的提著油黑的衣領子抖擻,“二表哥也真是的,就這破衣裳還往家裡捎幹啥。”
忒髒了,難怪捎東西不樂意多走兩步呢。
咦~一股死魚味,早知道把布袋也要來好了。
他趕緊捏著鼻子提遠點。
“啪嗒。”
一個同色布包從袖子裡竄出來,落在地上的石子上,發出啪嗒一聲脆響。
:()養子斷親後,帶著親爹妻兒逆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