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壁上刻著演算痕跡,姜宓走上前去,也看的一知半解,只在最後瞥見顧戚言三個字,
他在末尾停滯了會,這三個字寫的又重又深,標註的來世和後世幾個字,
難道淼淼也有重來一次的記憶?這種猜測襲上心頭時,姜宓不由倒退兩步,那顧戚言又知道多少?顧戚言會不會攪局?那麼強大的一個人,垂涎,嫉恨和仇視交替地在他眼中閃過,最後勉強思索道,
這兩個詞代表的必然是不同的意義,姜宓往外邊趕去,猛然從幽暗的山洞來到亮堂的平地,他抬手擋住陽光,眼睛泛出生理性的淚水,心中的失控感卻愈演愈烈,既然如此,他直接去問那個被拋棄的廢物好了,他壓住跑動的思緒,重新鎮定下來,
被拋棄,呵,他燃起一陣痛快,
“姜少爺,裡面是邪祟召喚的儀式嗎?”守在旁邊的村民戰戰兢兢,幾天前,雨夜進山的獵人誤打誤撞發現此處,被詭秘複雜的字元嚇得兩股戰戰,
“還不能確定,”姜宓揮開想上前的村民,他要去找淼淼問個明白,“我要去祭臺看看,你接著守在這。”
秸稈砰地丟在中心人的腳下,那個人被綁在高高矗立的臺上,麻繩把他捆得結結實實,動彈不得,
本該形容狼狽的人,卻只是幽幽地望向遠方,幾縷彎曲的鴉發黏上他穠麗的側臉,如同山中曇花一現的幽魂倩影,
周圍的村民高高舉起火把,臉上帶著狂熱純樸的笑意,
“燒了他,村裡就不會再死人了!”
“我們真是大英雄!”
“要我說,他之前自己一個人就神神叨叨的,如果不是下雨天我走進那個山洞,不知道還要死多少個人呢。”
“少給你臉上貼金了,還不是姜道士出的面,給這個邪祟定住了,沒發現他一斥,這小鬼就停了嗎?”
小鬼是村裡人對淼淼的稱呼,他算不上大邪祟,只能算一個人人輕蔑的小鬼,
“淼淼,淼淼,”母親在旁邊哀哀地哭,“是我不好,沒幫到你。”
綁在柱子上的人才有了動靜,他費力地低下頭,嘴唇一張一合,叫母親回去,
“我來給你收屍,”這位勇敢的女性衝到一群壯實莊稼漢的前面,又被死死攔在裡面那層,蚍蜉撼樹的無力讓她心痛如絞,她仰起頭望著她的兒子,“燒成灰我也要帶你走。”
“等等!”姜宓趕來了,他制止直直往秸稈上點燃的火把,“我要問他一件事。”
“姜道士來了,都讓讓,都讓讓,”村民誰喊了聲,散開一個口,姜宓走了進來,一起走進來的還有江母,
姜宓不屑地撇過哀慼的寡母,他並不把她放在眼裡,能被流言蜚語打敗的人,需要他費什麼心力?
他吩咐著將淼淼降到同一平面,仔細欣賞過慘狀後,施施然地問,“你山洞裡那些話什麼意思?”
“你想知道嗎?”淼淼低垂著頭顱,不是很把他放心上,
“這副樣子給誰看!”生死之時都如此泰然自若,姜宓更為惱怒,“你捧我的時候就不卑微,不下賤了嗎?”
淼淼覷著他,墨一般深的瞳孔凝視著他的醜態,“我是裝的呀,少爺。”他諷刺地扯開嘴,“你呢,你自以為是的高人一等是裝的嗎?”
“我殺了你!”姜宓扯過他的領子,與他貼的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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