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身上滴溜轉動,心裡暗暗道:
雖然阿姐嫁了人他很不捨,但情況似乎也沒有想象中那麼糟糕?
池宴麼,勉勉強強夠格當他姐夫吧!
*
“世子這幾日在忙什麼?”
沈熹微眸光幽幽盯著面前的人。
池景玉將披風上的雪抖落,隨手遞給了玉珠,在凳子上坐下,聽到這略顯質問的語氣神情平靜望過來:“我之前和你說過,我這兩日有些忙。”
她譏諷地勾了勾唇角:“忙著去見沈棠寧麼?”
池景玉那日的行蹤並不難打聽,甚至自從他昏迷醒過來後,一些反常的行為或多或少也傳到了她這裡。
這就是他口中重要的事情?
她憤怒過,茫然過,也歇斯底里過,最終不得不接受了這個事實。
果然,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池景玉微凝著眉,冷了下臉:“你派人打聽我的行蹤?”
這種做法無疑令他不喜極了。
“我還需要打聽嗎?”沈熹微眸光涼涼,直勾勾的盯著他,“世子恨不得鬧得人盡皆知,我便是不想聽到,怕是也難。”
池景玉眼神變幻莫測,那是他還沒有適應重生的事實,行為舉止難免有些衝動,事後他自己也覺得不妥。
不過這可不是沈熹微指責他的理由!
“這樣的事情以後少做。”這句口吻已是帶著淡淡警告。
沈熹微強撐的鎮定終於崩塌,神情流露出幾分扭曲:“若不是我讓人請世子過來,你怕不是都不願意踏進我這裡半步?你可還記得我剛小產,還記得我們之間有過一個孩子?”
接二連三的質問,讓池景玉的臉色終於徹底沉了下來,他眸光幽沉,透著一抹諷刺,不冷不熱地反問:“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滑的胎嗎?”
“……”
沈熹微一愣,臉色驟然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