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帆連夜發,送行淡月微雲。樽前不用翠眉顰。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
李白《春夜宴從弟桃花園序》雲:“夫天地者,萬物之逆旅也,光陰者,百代之過客也。”人生就像是一趟艱難的旅程,你我都是匆匆過客,既然如此,又何必計較眼前的離散和江南江北呢?句中得失兩忘、萬物齊一的態度昭然若揭。】
劉徹看著這個三番兩次登上天幕的蘇軾,已是無言。
他看著懸在眼前的水幕,難得有些酸溜溜的。
蘇軾這樣的人才,他也想要啊。
他腦海中劃過衛青、桑弘羊、李廣、張騫董、仲舒等人的名字,還是饞蘇軾這樣文才和能力都出眾的人才。
——人才他是不嫌多的。
劉徹心想,要是蘇軾能成為他的臣子,定能助他成就一番偉業。
他看著蘇軾經歷的諸多坎坷,越想越覺得惋惜,不禁長嘆一聲。
嗯,這也是個對自己的性情沒有什麼數的。
【這首《臨江仙》寫於宋哲宗元佑六年春,此時的蘇軾任龍圖閣學士知杭州,他送別自越州徙途經杭州的老友錢穆父時,為他寫下這首詩。
這個時候的蘇軾,是在烏臺詩案後復起,又遭誣告陷害,於是再度自請外調的時候來到了杭州。
元佑初年,蘇軾在朝為起居舍人,錢穆父為中書舍人,氣類相善,友誼甚篤。
元佑三年穆父出知越州,都門帳飲時,蘇軾曾賦詩贈別。
歲月如流.此次在杭州重聚,已是別後的第三個年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