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結果也是一樣的。
白灼收回目光,盯著夜十七。
“夜幽之首,果然名副其實……若是再有十年,不知何人還能與你一戰。”白灼此刻的目光中,暗含著幾分懼色。
夜十七輕輕揮手,先收了乾坤袋,而後死去武者所用的鉤鐮寶器到了他的手中。
他目光盯著鉤鐮寶器,說道:“十年?”
“沒錯,也許不用。”
“莫說十年,百年後,也還是夜幽。”
白灼挑了挑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覺得呢?”
白灼似乎隱約察覺到了夜十七的話中之意。
“難道,做夜幽不好麼?”
“看來,你已經習慣了。”夜十七的聲音漸顯冰冷。
“呵呵,你好像有了些其他的念頭,夜十七,我勸你還是安分一些,這就是我們的宿命。好了,你我並不同路,就此告辭。”說罷,白灼便要閃身離開。
就在此刻,夜二九忽然間皺了皺眉。
從一開始,夜十七沿著白灼撤離的方向跟來,她就覺得有些古怪。
方才夜十七的一番話,明顯是一種試探。
而白灼也已經給出了答案。
白灼剛剛轉身,便覺得背後殺機襲來,與此同時,脖頸處就已經傳來了一陣劇痛。
正是方才武者所用的奪命鉤鐮。
夜十七手持鉤鐮,以迅雷之速,趁其不備,割開了白灼的喉嚨。
霎時間,夜五兩眼瞪得滾圓,他愣愣的看著白灼,再看向夜十七,眼中滿是震驚和意外。
夜二九雖然已經預感到了即將發生的事,此刻親眼所見,夜十七竟然出手殺了一個夜幽,也令她不禁色變。
:()驚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