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查個明白,否則斷不罷休!”
章無象看看龍晏,龍晏道:“四哥放心,鍾敬已經跟著侯寧,馬上就要趕到大豐賭坊,一旦侯寧見到賈嗣道,便可知兩人詭計。”
章無象一點頭,將蘇昭禕喚來交代好謝平,又對杜希文道:“還請希文兄閉上眼睛。”
杜希文聞言照做。龍晏拉住章、杜二人,轉身消失了。
謝平看著三人消失,半天合不上嘴巴。
大豐賭坊並不是閩州最熱鬧的賭坊,因此鍾敬盯起侯寧來直如遊戲一般。然而,侯寧奔到大豐賭坊,卻不知到何處找賈嗣道,他好在幾張賭桌前找來找去。不出鍾敬所料,他沒有尋到。
鍾敬不懈地一笑,一甩手就將一個荷官推到了侯寧身上。
侯寧雖非官身,但僚氣不小。因是孤兒,於光本對他自小放任,偏於光本在連成意身邊很是吃香,被連成意以皇帝的名義收為義子,這侯寧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裡便也以皇親國戚自居,一向自視甚高。這會子被這荷官無意衝撞,少爺脾氣爆發,甩手就給了荷官一個耳光。
荷官大怒,“如此不長眼的東西!敢在爺的地盤撒野!來人啊,給我綁起來!”
幾個五大三粗的打手一下圍攏來,不容侯寧開口,抓起賭桌上的一塊抹布,就塞進了侯寧嘴裡,又用大粗麻繩把他五花大綁丟在了荷官面前。
荷官把腳踩在侯寧臉上,“知道爺是什麼人麼,就敢打我的耳光!你這是嫌命太長啊!”說著腳下用力,生生把侯寧的臉踩出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