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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然姑娘依舊沒有回來的意思,看一眼倒在地上的大漢:
“好呀,這叫蒼天有眼。”說完,倒是坐回來了:“看在你替我報了仇的份上,我倒是可以陪你坐一坐。
想當年,就是他硬逼著我接的客。我要是有力氣,早就把他給割了。”
呆若木雞的何大清雙腿不停地打著顫,扶著桌子邊,才勉強坐下來。
平生以來,近距離看到殺人,就兩回。
一回是穿著日本軍服的何雨柱當他面,斃了賈張氏,曾在他懷裡的溫香肉體成了屍體。
還有就是這一回,嫣然姑娘鬧了這位朋友的心,死的是這條漢子。
大漢已經沒氣了,老鴇不敢動彈,坐在牆角捂著臉啜泣。
“不要聒噪,影響老孃的心情,”蔚上校厲聲喝一聲。
何大清捂住了嘴,沒錯,他說的是老孃,不,應該是她。
嫣然姑娘也聽明白了蔚上校的意思,來的不是男人,是女人,倒是有意思,上上下下地看著蔚上校,“厲害,居然也是女的,殺人還不眨眼,我要是有你的本事,睡著都得笑醒。
說什麼韓家潭的紅牌,說白了就是有檔次的窯姐兒,老子早就不想幹了。”
“把你知道的告訴我,我就讓你自由。”蔚上校開起了價。
躺在屋頂的何雨柱腹誹:你有什麼本事讓她自由?這年頭的老鴇都是正當執業,連窯姐兒都是持證上崗,需要警察局蓋章批准,哪一個老鴇都有背景和後臺。
不過,應應景,隨便承個諾的事,誰都能幹。
也就是誑騙一下窯姐兒。
嫣然可不是一般的窯姐兒,朝地上的老鴇呶呶嘴,問道:
“你何方神聖,能壓她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