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處想,提醒了一句,“你若是因前往邊境腹中有計劃,是否也應告知我一二?”
薛紋凜聽罷,原本挺直的半身略略放鬆,又自行找了個舒適的姿勢半邊向後倚靠,一面果然平和地道,“說到此,孤的確應與你留些資訊。”
“方才可聽到那名目擊者所言?”自告奮勇挺身而出,本身品質也極為難得。
盼妤點點頭,聽薛紋凜不疾不徐地解釋,“不管豐睿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如今開戰的主動權就在阿恆手裡。”
“阿恆需要身旁有人,且並非營中之人替他破解,士兵到底被誰所殺,因何被殺,拋開那些與戰事有關的外在因素,我們應當如同在濟陽城時那般,僅僅將這個謎當做一起兇案,找到兇手,還原真相。”
盼妤卻質疑,“我有疑問,其一,為何不是無人之境的神秘敵人所殺?其二,是你已有證據進行了揣測才去拋開戰地因素,還是隻認為一開始應當這麼做。”
若遭無人之境的敵對所殺,所謂費心破案簡直是浪費時間,若一開始拋開戰地因素查證兇手,極有可能到最後一無所獲。
其實她自然早已認為是第二種可能,那就是薛紋凜已經發現了什麼線索。
薛紋凜笑而不語,反是一味傾聽堂前動靜,驀地,他朝盼妤招了招手。
盼妤將耳朵靠近長節竹,只聽裡頭依然傳來的是那個目擊者的慷慨陳述。
“誰敢說我們與他國守軍是見面對殺的關係?”
“他們與我們有何不同,明明都是,想家時能相望對飲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