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主意最多,你難道捨得眼睜睜看著我被趙惜月那個小賤人壓制?”
“夫人,老奴從始至終自是向著你的。”張嬤嬤臉色有些不自然,良久才道,“夫人可知這一切的根源在誰?”
許氏身子正了正,猶豫回道,“你說的是老爺?”
張嬤嬤頷首,低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狠厲,
“老奴想即便沒有趙姨娘,往後可能也會有王姨娘,陳姨娘。如此,倒不如絕其根本?反正夫人您都已經有世子和大姑娘了。”
許氏瞳孔大震,張了張口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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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雲中院書房。
月色灑進房中,一室靜謐。
阿九和飛霜互相對視一眼,又覷了眼不發一語的寧竹鳴,默契地低下頭。
寧竹鳴說不出此刻是什麼感受。
自從上次接風宴之後,燒掉了所有的書卷,他以為自己的心已徹底涼透了,不會再起任何波瀾。
可剛才他從阿九口中聽到許氏和寧坤的謀劃,心還是不可抑制地一痛。
究竟是要多厭惡他,才能想到如此陰險的局,害了母親還不夠,還想透過雲容之手陷害他?
父親,多麼溫情的一個字眼啊,那是母親過世後他唯一想抓住的,而今這二字已然變成了一把刀,刀刀紮在他的心口。
噬心的疼痛之後便只剩刻骨的痛恨,不死不休。
不知過了多久,寧竹鳴暗啞的聲音響起,彷彿是從喉嚨深處磨砂而出,“他們還說了什麼?”
阿九小聲回稟,“公子,就這些,他們並未提及細節,只說當初對夫人下了藥,如今為了大姑娘的嫁妝,想故技重施對公子下藥。”
飛霜補充道,“公子,後面有人用箭送了一封信,奴婢見老爺的臉色不太好。”
“嗯,飛霜說得沒錯。”阿九也道,“林豐聽到動靜趕了過來,小的和飛霜擔心被他發現就離開了。”
寧竹鳴聽完暗自思忖,能讓寧坤變臉的信應該是相當棘手的事吧。
阿九忍不住開口,“公子,接下來您打算如何?”
寧竹鳴眸中瞬間泛起冷意,一字一句道,“將計就計。”
:()驚呆了公子!這個丫鬟是戲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