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我們能夠脫身,多虧了你,琳琅在此謝過。”
雲容眉眼略彎,“不必如此,我可沒那麼高尚,我也只是自救。”
“好一個自救啊!”
來人扒開洞口的樹枝走進,身形挺拔如松,周身氣場強大,和範禕偉差不多年紀,林以正和柳沐瑤也跟著走了進來。
雲容問道,“閣下是?”
“容庚。”
“你就是容庚?”
容庚審視的目光望了過來,“雲容姑娘認識我?”
眸光如墨,幽深不可測。
雲容垂下眼睫,“先前和範叔閒聊時,曾聽他提起過容大人。”
,!
容庚追問,“你說的是範禕偉吧,他都和你說過些什麼?”
雲容秀眉微蹙,不太想回答他這個問題。
“容大人既然來了,不好好去追查背後主使之人,卻逮著下官的丫鬟問這些無關要緊的事作何?”
寧竹鳴拖著那個瘦高男出來狠狠丟在地上,冷冷看容庚,容庚果真是狡詐,今早去雲中院未見到自己和雲容,竟留了暗線守在寧府外並追到了這裡。
容庚語調輕緩,似有深意,“寧都候對雲容姑娘倒是體恤。本官不過是看雲容姑娘有些投緣,才多問了幾句。”
寧竹鳴凝眸視他,“下官倒不知我這丫鬟何時入了容大人的眼?”
容庚慢條斯理地開口,“或許在夢中就入了本官的眼。要知道有些緣分來了擋也擋不住,寧都候往後也許就會明白。”
他目光若有似無地落在雲容的臉上,當真是很像。
眾人聞言面色皆是一凝,這容庚的言外之意莫不是看上雲容了?
可容庚好像是第一次見雲容吧?
莫非是一見鍾情?
應該不至於吧,容庚這般年紀已經是閱人無數,豈會輕易對一個剛見面的女子動心?
眾人心思各異,各自琢磨著。
雲容認真思索,想起範禕偉說的話,也許容庚對她感興趣是因為那個清秋?
夏宏文來回顧視,眼睫抬了抬,“容叔這話侄兒就不懂了。”
容庚笑道,“宏文往後會懂的。”
寧竹鳴冷哼一聲,“下官奉勸容大人專心查案,少做白日夢,少說些引人遐想的話。”
“看來寧都候對本官意見頗深啊。”
容庚倒是不惱,淡定落聲,話鋒一轉,繼續道,
“不瞞寧都候,據本官這邊的訊息,此次三位姑娘被綁很大可能與你被暗殺一案有關,所以本官今日要帶這幾個綁匪回大理寺好好審一審。”
寧竹鳴皺了皺眉,暗自思忖,他猜測到自己暗殺一事應該與西夷有關。
可既然要對付他,為何要綁蕭琳琅和柳沐瑤?
他和蕭,柳兩家並不往來,這是京城眾所周知的事,要不是今日林以正邀約,自己也根本不會出來。所以綁了她們意義何在?
還有那人不怕得罪她們背後的柳家和蕭家嗎?
另外,那人又為什麼覺得綁了雲容就會對他造成威脅?除非那人知道他對雲容的感情?可那人從何得知?
萬千想法齊上心頭,他尚且還理不出頭緒,只是這事畢竟因他而起,所以眼下還是得儘快找到兇手。
寧竹鳴拱手道,“如此就麻煩容大人了,只是她們三個畢竟是姑娘家,所以還請容大人代為保密。”
容庚點頭,睇他一眼,又看向雲容,
“寧都候放心,本官可以保證在本官這裡三位姑娘今日之事必定不會洩露出去。
“只是本官有言說在前頭,因案情需要,往後本官難免會多叨擾寧都候。”
寧竹鳴唇線微繃,“下官自當配合。天色不早,下官等人就先告退,這裡就交給容大人了。”
“好。”
容庚說完吩咐外頭值守的常浩帶人進來清理,寧竹鳴等人收拾一番與容庚告辭後離開了山洞。
:()驚呆了公子!這個丫鬟是戲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