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
“有這賤人在府中真是家宅不寧,那這麼說來子鳴是被寧竹鳴陷害了。可如今又無實證,即便和老爺說了也沒用。”
張嬤嬤頷首,又道,“不過趙姑娘也賠上了白芍,往後少一個盡心服侍的人,對夫人來說未嘗不是件好事。”
寧子鳴抬抬眉毛,湊到許氏身邊,說道,
“娘,張嬤嬤說得對。孩兒也沒吃虧,白芍往後在我院中,孩兒定讓她服服帖帖。娘既然不喜歡趙惜月,孩兒以後不招惹她就是。”
許氏看了眼他額頭的傷,聲音軟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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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這樣想最好,娘一定替你找個配得上你的貴女,趙惜月那個破落戶給你做姨娘都不夠格。
“等會讓府醫再替你換下藥。你如今身邊少了一個小廝,娘明兒找牙婆過來,你再好好挑一個稱心的。”
沉吟一會,又問道,
“還有昨日龍門帖被換一事,你可有線索?”
寧子鳴搖了搖頭,“沒有。那龍門帖是孩兒早幾日就臨摹好的,由高進一直收著放於暗格,這事也只有孩兒和他知道,旁人都未插手,何況書房外面也一直有人看守。”
“這就怪了。”許氏雙目微斂說道。
三人正在房內說話,外面傳來一陣吵鬧的腳步聲。
張嬤嬤剛推開門,就見蘇氏帶著兩個丫鬟衝了進來,許氏忙笑容滿面地迎了上去:
“大嫂怎麼有空過來?”
蘇氏提著裙襬坐下,張嬤嬤極有眼色地上了熱茶。
蘇氏揭開茶蓋,輕吹了吹茶湯,才挑眉道:
“妹妹,今日我來是有件事要和你商量。”
許氏笑道:“大嫂有事不妨直言。”
蘇氏看她一眼,嘆息道:“想必最近你也聽說了濟舟的事,我也就不繞彎子,今日我來是要你一句準話的。”
頓了頓,輕啄一口茶,緩緩說道,
“你們國公府既然毀了濟舟的終生大事,那好歹另外補償一份。紫卿我們許府自是高攀不上,不過我瞧著國公府的二姑娘倒是和我們濟舟十分般配。”
:()驚呆了公子!這個丫鬟是戲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