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我的想法是讓另外兩個上場,但會對他們進行培訓。”
祝白回答,算是知道了椒丘要幹嘛了。這個點兒,在這個地方提及呼雷,目的在明顯不過。
看出祝白將自己的心思看穿,椒丘也不羞惱,畢竟他也沒刻意掩飾,被人看出目的也屬實正常。
想明白這些,椒丘揮了揮羽扇,將自己的半張臉遮住。原本眯起的眼睛也緩緩睜開。
“曜青仙舟一行人,也就是飛霄將軍和我等,要知道我和飛霄將軍皆為狐人,甚至曜青的軍隊也以青丘為名,祝白兄弟當年擔任過朱明的太卜也應當知曉,狐人對待步離人是何種態度,更不要說是步離戰首呼雷。”
“此番來到羅浮,除了聯盟的任務考察景元將軍外,順帶檢查一下呼雷的折磨情況,這也是聯盟內常做的事兒了,祝白兄弟也清楚的很。”
“所以?”青年抬著手,等著眼前狐人謀士的繼續。
“我希望祝白兄弟在動手時避開呼雷的心臟,並暗中將呼雷的心臟交給我,在將呼雷的身軀徹底攪碎,我也好帶回聯盟,給上面的人做個交代。”
“畢竟是步離人血肉巫術的產物。胎動之月,當年劍首生擒呼雷後,他的情報便成為了曜青每一位謀士必須要記下的東西。”
“既然呼雷即將死去,那麼他身上最有價值的東西,我希望祝白兄弟能夠將其交給我做實驗。好為曜青做出些什麼。”
“熟悉的劇本呢。”好椒丘的飛劍挪開距離,祝白笑了笑,意味不明。
“上一個這麼和我說要做實驗並付出行動的,哪怕身為龍尊都被押入幽囚域,永生流放,這麼做,我沒這個膽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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