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祝白兄弟,你可是讓我好等啊,虧得我還到符玄太卜那裡求了一卦,在你今日必定會出現的地方蹲你。真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帝弓真是看見了我的訴求啊。”
一股淡淡的藥香夾雜著辣椒味的氣味隨著這道聲音,從鱗淵境的海面上的一艘小船傳開。
一道大浪打來,貘澤冷漠的注視著因為區區海水就狼狽逃竄的椒丘。眼中莫明升起了一股對祝白的戰意。
“咕嚕咕嚕咕嚕,哎,呸!”
將口中不小心吞入了一口的海水吐出去。渾身被海水打溼。連帶著那條毛絨繞的狐狸尾巴也不再蓬鬆。
看著狐耳明顯下降一部分帶還保持著笑容的椒丘,祝白默默的給椒丘套上了一層水幕,包裹住他的全身。
在不影響椒丘視線和行動的前提下,給他好好的保留了保持身體乾燥的特權。
羽扇一揮,水蒸氣從椒丘打溼的衣服上飄出,匯聚到包裹住椒丘的水幕上,最終化作一個巨大的白煙泡泡,從水幕中飄出。
祝白不忍心的為椒丘和貘澤提供了一道飛劍,讓二人可以藉助這飛劍遠離鱗淵境的海浪。
刻意減緩速度,操縱著三柄飛劍的執行。
眼見椒丘的狐狸耳朵因為乾燥的衣服回升了幾分後,又因為那該死的狐尾打溼後變得不再蓬鬆而又降了下去。
將三人的飛劍靠近。
將白珩按照網上停雲護理尾巴的胡木梳子和精油遞了過去,祝白臉色如常,除了觸景生情,因為這兩件東西想起了自己今天早上的悲慘命運外,臉色毫無變化。
“吶,我這是那位著名狐尾護理up主停雲小姐用的東西。我也是因為今天早上得罪了一位狐人朋友,被她用這些東西襲擊後才帶在身上的。”
“還沒還給她,如果急的話可以直接拿去應急。畢竟我怕是要重新給那位朋友買一副她才會滿意,眼下的這一套,怕是暫時用不上了。”
椒丘粉色的狐狸耳朵上升了幾分,面帶感激的將東西接了過去。
但卻沒直接用,反而是揣在懷裡,半垂的耳朵也迅速回升到正常水平。
“幹嘛不用?你要是不方便的話我可以代勞,雖然從來沒見過你用過這些東西,但聽你們的交流 這東西就和普通的護膚品一樣,我完全可以上手幫忙。”
看著自己同事像是害怕耽誤任務的完成而強行忍下護理尾巴的衝動,貘澤極有情商的勸慰,並準備隨時出手幫忙。
椒丘的耳朵直接立了起來,一點兒彎下去的跡象都沒有。
看著突然睜開眼睛,笑呵呵的椒丘,默不作聲的貘澤在心中默默的為自己的細心觀察點了個贊。
唯有祝白一人,看著椒丘這明顯不正常的耳朵,再次調動飛劍,稍微遠離了一下三人的距離。
“我記得,今天早上白珩破防拿著胡木梳子和我動手時,她的耳朵也是這個樣子。”
羽扇也不晃了,感受到貘澤那沾沾自喜的情緒。知道這位同事的情商貌似有病的椒丘冷靜的將這些東西強行壓下。轉而看向祝白。
腳下飛劍的飛行方向和速度一直都未曾減小,而祝白的性子,又幾乎是不太安穩的那種。
椒丘輕而易舉的就察覺出了此行的目的 是神策符景元,所以他必須現在開口。
“祝白兄弟可否先暫時停下片刻功夫?椒丘有要事要和兄弟想談。”
“什麼事兒?我現在這事兒其實也有點兒急。但如果你能給我推薦幾家不錯的大衣店就當我沒說。”
將飛劍停下 升空到一個無法有人察覺到的地方。
祝白和椒丘,貘澤相對而視。
三人早已遠離鱗淵境。想必持明族的那群老東西也明白為什麼祝白每次出行,都會從鱗淵境內走一遭。
按理來說 ,鱗淵境作為持明族聖地,不容外人進入。鱗淵境周遭洞天,也一定是以持明龍師為首。
如果不是為了警告龍師這群老東西將心思收一下,別搞一些不該有的小動作,祝白還真不會次次都在持明族的地盤走上這麼一遭。
如今遠離鱗淵境,椒丘開口,作為一個謀士,祝白也只能感覺到椒丘的目的不純。
至少,是不能放在明面上,讓旁人聽見的東西。
“祝白兄弟打算在演武儀典上將步離人戰首呼雷當眾斬首,並和劍首大人一起打一場表演賽並作為共同的守擂人揚我聯盟軍威,不知道椒丘可否將這段事記錯了。”
“這件事還沒定下來,沒那麼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