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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安秋心中疑慮更甚,但手中寶劍絲毫不停。神鷹衛們訓練有素,每個人實力也都有玄黃地境,最差的也在宗師境,雖遇強敵卻毫不退縮,與馬匪混戰在一起。馬匪陣型忽散忽聚,每一次變化都帶著極大的殺傷力,神鷹衛漸漸出現有人受傷。
“你們沒事吧?”白安秋關切的問道。
“大人,我等沒事。”那背後被砍了一刀的神鷹衛回應道,“這群賊人武功不弱,又會配合,有點棘手。”
張大頭哈哈嘲諷一聲,“行不行啊李哥,我可殺了三十六個馬匪了。”
“大頭,你才三十六個?”另一神鷹衛也分了心,喊道,“加上這個,爺爺我殺了四十五個了。”
“好!”白安秋大喝一聲,“隨我殺敵!趕走馬匪之後,我再好好敬各位兄弟一杯酒!”
“殺!”
白安秋眉頭微皺,大喝一聲:“看我破陣!”只見他身形飛起,在空中挽起數道劍花,一道劍氣向著馬匪陣型中心衝去。這一劍似有神力,直接打亂了馬匪的陣法節奏。
“殺!”趁此機會,神鷹衛們重新振作,發起猛攻。
那領頭的馬匪猛地朝城牆上怒吼,聲音如雷鳴般炸響:“去你孃的李紳,你好大的膽子,竟讓老子帶人馬過來襲城搶糧,現在你卻暗中設伏,真是厚顏無恥!待老子逃出此地,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李紳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難看至極。
他原本想解釋誤會的,但是自己一旦開口解釋豈不是證實了自己和馬匪有勾結,那這個白安秋豈能放過自己。
他只能強忍著,祈禱這群馬匪以人數上的優勢將白安秋與這群神鷹衛斬於馬下,就算朝廷追究也死無對證了,到時候再去跟馬匪山大王他們解釋吧。
可是這群馬匪平日裡威風八面,還有數百好手,怎麼今日表現竟這般拉胯,白安秋再怎麼看也就是一個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子,五個神鷹衛,攏共六個人怎麼和數百個馬匪打鬥這麼久還不落下風。
再一看,馬匪這邊又有幾十個人倒下。
一時間,馬匪數百人馬已經死傷二百有餘。
正當雙方酣戰之際,李紳企圖趁著混亂在悄悄遁走,卻不料被蕭元鴻一眼瞧破,她身形一閃,便如鐵鉗般將李紳牢牢制住:“哼,我早就盯上你了,還想抹油開溜?”
“李大人,屬下定將這些馬匪斬落馬下,保你加官晉爵。”白安秋大喝一聲,生怕這群馬匪聽不見一樣。
馬匪首領聽到白安秋的話,更是怒不可遏,可形勢比人強,他深知再戰下去只有死路一條。於是他從懷中掏出一個黑色物件,往地下狠狠一砸,頓時濃煙滾滾。
“想跑?沒那麼容易!”蕭元鴻大喝一聲,將李紳交給身旁士兵看管,提劍飛身躍下,衝進濃煙。白安秋等人也緊隨其後。煙霧之中,只見馬匪首領揮舞著一把散發詭異光芒的彎刀,刀氣縱橫,一時間逼退眾人。
但白安秋看準時機,運轉內力至劍身,劍身光芒大盛。他施展出一招,“劍三,破殤”,劍如靈蛇,劍氣如虹,破開那煙霧,劍影如同繁星點點向馬匪首領罩去。馬匪首領躲避不及,被刺中右臂,彎刀脫手飛出。
“拿下!”此時神鷹衛們紛紛圍上,將剩餘馬匪首領一網打盡。
剩餘幾十個馬匪見狀,沒有一個多做停留,紛紛駕馬而去。
守城士兵吹響勝利號角,一直躲在家中的百姓聽到號角聲,這才敢探出頭來。百姓們聽聞馬匪被擒,皆歡呼雀躍,夾道歡迎“英雄”歸來。
看著白安秋等人押解著馬匪首領和縣令李紳返回城中。
綠野城的百姓也紛紛跟在後面,圍在了府衙前。
來到縣衙大堂,白安秋將癱軟如泥的李紳扔到大堂中央。
“來人!升堂!本官今日便要欽審二人!”
“遵令!”其中一神鷹衛站在府衙門口大喝,“涼州威遠綏靖爵公開審理綠野城縣令李紳!將李紳帶上來!”
原本李紳府衙的衙役此時也不敢不從,紛紛站在兩側,高呼,“威~武~”
白安秋驚堂木一拍,大喝:“李紳,你身為當地父母官,勾結馬匪,殘害百姓,該當何罪?”白安秋怒目而視。
李紳狡辯道:“大人,莫要聽信小人讒言,下官冤枉啊。”
這時,被綁著的馬匪首領冷哼一聲:“你這狗官,若不是你暗中給我們傳遞訊息,我們怎敢如此張狂劫掠。如今落到這般田地,還想抵賴。”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