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缺心眼的,本官何時跟你有所勾結?我乃本地縣令,不屑與你賊人為伍!”李紳繼續否認。
“呸!李紳你一個靠買官當上的縣令,你敢說平日裡沒有收受我們幫的賄賂!?”馬匪怒噴道,“在你當官第二年,你就把買官所花掉的一千兩銀子賺回去了,你敢說沒有我們馬匪的幫忙,你能這麼快賺到一千兩?”
“胡說,本官沒有!”
“沒有,去年春,城外二十畝地,誰幫你殺的人,搶的田?”
“去年夏至,誰幫你搶了王員外家的小女兒?”
“胡說,明明就是你們綁架勒索王員外。”
“今年收成不多,你擔心吃不飽,誰幫你掠奪百姓錢糧的?還四六分,每次都拿大頭,你個狗貪官!”
狗咬狗。
李紳依然不認。
白安秋也不急著審李紳,而是對向那馬匪,“你倒是招得挺快的?”
“招,我什麼都招!”那馬匪似乎並不怎麼膽怯,“大哥說了,被抓了就要好好配合官府。反正他有的是辦法把我弄出去,我乖乖配合,也少受些皮肉之苦。”
他十分從容的說道,好像不是第一次被官府抓住了。
“哦?”白安秋好奇,“你大哥是何人,有何辦法將你弄出去?”
“這你就別管了,反正你該審審你的,要我提供什麼,我都給你提供這李紳家還有一尊我大哥送給他的金佛,高三尺,純金打造,你們去後院搜搜,便知曉。”
白安秋看了張大頭一眼,“去後院看看。”
“是,大人!”
張大頭剛離開,趙無極和其他幾大神鷹衛也趕了回來。
“大人,這是我們走訪了數十家收集來的證詞,還有一些被李紳無辜打死的百姓家屬供詞,請大人過目。”
“呈上前來。”
證據確鑿,李紳面如死灰,再也無法辯駁。看到一條條供詞,一樁樁,一件件,罄竹難書,白安秋當場宣判李紳罪行,革除其官職,沒收財產,立即問斬。
老百姓原本以為這什麼爵爺只是走個過場,誰願意去幹這種得罪人的事。官官相護早已看慣了,沒想到,他真的讓人將李紳推出去,當場斬首。
趙無極面不改色直接將癱軟的李紳拖出府衙,都不趕往菜市口,當著半城老百姓的面,手起刀落,血淋淋的人頭滾落在地。
百姓嚇得驚慌失措。
尖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