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潯眨眨眼,無語的撇撇嘴。
澹臺肆又在搞什麼鬼。
“王爺,凡事要講究證據,臣真沒虐待她。”
澹臺肆贊同的點點頭;
“聽到了,凡事要講證據。”
青兒心一橫,斬釘截鐵道:“奴婢有證據——!”
說完,她將袖子起來;
露出兩條胳膊。
上面密密麻麻布滿了青一道紫一道的傷痕。
看上去觸目驚心!
確實是像遭受了非人的虐待。
青兒的眼淚說掉就掉。
“求王爺為奴婢做主!”
容潯看的目瞪口呆。
為了冤枉他,這丫鬟還真下得去死手。
硬是把自己弄出了一身傷,是個狠人。
佩服,十分佩服。
只不過,手段低階了一點兒。
容潯對青兒輕蔑一笑;
“你出生的時候腦子被狗吃了,這也能當作證據?”
青兒歇斯底里道:“怎麼不算!怎麼不算!這些都是你打的!!”
嘖嘖嘖——
容潯搖搖頭:“就你這樣容易得罪人的性格,我怎麼知道不是你惹到別人,被人家揍了一頓,又心懷不軌想借機栽贓我。”
青兒似乎被容潯氣瘋了。
不顧身份地指著容潯:“你胡說——!!”
“什麼胡說,我說的是事實。”
“容潯!你欺人太甚!”
站在角落的容軒突然衝上來。
“青兒雖然是丫鬟,但她也是好人家的女兒,你這麼做良心不會痛嗎?!”
“放肆——!”
容懷州對容軒怒斥:“沒看到王爺在這裡嗎,你給我退下去!”
“慢著。”
澹臺肆攬著容潯坐到主位;
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容軒;
“容侯,你家三公子好生善良啊,居然也會為了一個小丫鬟打抱不平。”
容懷州臉色有些不好看。
朝澹臺肆抱拳行禮。
“王爺恕罪,老臣教子無方。”
說完,他回頭瞪著容軒:“你給我下去!”
澹臺肆制止容懷州:“用不著,讓他在這裡。”
容軒梗著脖子;
張嘴就是胡說八道:“王爺,我這弟弟從小就任意妄為,青兒這麼好的丫鬟,居然被她虐待成這個樣子,
這件事若沒個說法,日後傳出去,怕是有損王府的名譽吧。”
容懷州臉色一變;
“你這個混賬,你下.........”
“侯爺不必氣惱。”
澹臺肆慢悠悠的喝一口茶。
才道:“容三公子說的也有道理,此事說小不小,確實要有一個交代。”
容潯轉頭望著澹臺肆。
不是吧,你還真信了這丫鬟說的話!
澹臺肆無視容潯憤怒的目光。
忽然轉移話題;
“不過本王有一事很好奇,三公子和這丫鬟的關係很好麼,一再為了她冒犯王妃,剛才居然還直呼王妃的本名。”
容軒愣了愣。
“青兒......好歹是我們侯府的人。”
“可本王怎麼記得,侯夫人已經把她給王妃了,她現在是王府的丫鬟,和侯府有什麼關係?”
容軒張了張嘴。
沒話說了。
容懷州額頭冒了一層冷汗。
“王爺........”
“侯爺不必緊張,既是王府的丫鬟,自然由本王和王妃審問。”
說完,澹臺肆給唐久遞了一個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