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久領命;
提劍走到青兒面前;
“姑娘,你若沒有其他證據,就要受一劍,若是斷了一條胳膊你還受得住,就說明你說的話是真的,王爺自會為你做主。”
青兒一聽。
慌忙後退:“不....不—
容潯神色複雜的望著澹臺肆的側臉。
他居然會幫他?
唐久很是乾脆利索,舉起劍就要砍向青兒。
“住手——”
容軒猛地衝上去將唐久推開。
青兒慌忙鑽進容軒的懷裡。
“公子救救奴婢,救救奴婢!”
陳氏驚訝的起身,顫抖的手指著容軒;
“軒兒,你這是做什麼,還不快放開這賤人!”
澹臺肆輕輕笑道:“侯爺,三公子和這丫鬟關係不一般吶。”
容懷州此刻的臉青一陣紅一陣。
他上前將容軒拉開。
青兒見唐久手裡還提著長劍。
嚇的魂飛魄散,跪著慌忙往容軒身邊爬;
“公子!公子!奴婢不想斷胳膊,你說過會護著我的,你救我,我懷了.......額——!”
最後這句話戛然而止。
青兒慢慢低頭望著刺穿她身體的長劍。
嘴角吐出一大口血。
僵直地往前倒去。
“啊啊啊——!”
容軒慘叫一聲。
竟癲狂的往外跑了。
容潯難以置信的望著容懷州。
他....他居然就這麼把人殺了!
文喜.........
容潯想到文喜還在容懷州手上。
身上忽然冷的厲害,開始不住的顫抖起來。
澹臺肆目光一沉。
他不動聲色的擋住容潯的視線。
隨意看了一眼倒在血泊裡的丫鬟。
“侯爺這是怎麼了,這麼著急的就把人殺了,傳出去怕是不好聽吧。”
容懷州神色如常。
他將帶血的長劍扔開。
跪在地上對澹臺肆請罪。
“王爺請恕罪,內人沒管好府上的丫鬟,竟讓她隨意攀汙王妃,殺了她都算是輕的。”
陳氏很聰明的跟著跪在丈夫身邊。
“王爺,都是妾身的不是,居然將這樣背信棄義的東西給了王妃,差點釀成大錯,好在今日沒有造成什麼損失。”
這夫妻倆一唱一和。
將剛才青兒脫口而出的話掩飾過去。
一條人命,在他們眼裡一文不值。
容潯只覺得噁心的厲害。
他就算再討厭這丫鬟。
也沒想過要她的命;
若是再拿不到容懷州想要的東西。
只怕文喜也要死在侯府。
澹臺肆沒注意到身後臉色蒼白的容潯。
他看向容懷州的目光很是犀利;
“看不出來侯爺有如此膽量,當著本王的面就敢殺人,
這丫鬟好歹是本王的府上的人,侯爺這麼做,不是在打本王的臉麼。”
“王爺恕罪,事關王妃和王爺的臉面,臣不得不出此下策,下官願接受任何處罰。”
“這麼說來,侯爺一心是為了本王和王妃好了?本王若是處置了侯爺,外人豈不是要說本王的不是了。”
“臣不敢。”
“..........”
沉默了好一會兒,澹臺肆揮揮手;
“罷了,這嘴碎的丫鬟殺了也就殺了,只是她今日當著眾人汙衊王妃,
這件事,還望侯爺和夫人妥善處理,本王不想在今後聽見有人議論此事。”
容懷州頭點地:“臣明白,定會妥善處理好。”
“那便好。”
澹臺肆扯著容潯的胳膊將人從軟凳上拉起來。
“今日本是侯夫人的生辰,但王妃身子還沒有好全,本王就先帶他回去了。”
容懷州夫婦連連點頭,善解人意道:“是是是,王妃身子要緊,恭送王爺王妃。”
將澹臺肆和容潯送走後。
陳氏不滿的抱怨:“哼,妾身的生辰宴就這麼毀了!”
容懷州忽然停住腳步,轉身就給了陳氏一巴掌。
“糊塗!”
“侯爺——!”
陳氏捂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