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怎會甘心被打死,他起身便要朝外跑去。
“你敢打死我,我結交了那麼多的官員,我一死,你們安定伯府也別想好過……”
可這次安定伯已經下了決心了,他接過下人遞來的配劍,朝著洪武身上戳去。
“啊!”
洪武慘叫一聲,身體倒地。
安定伯還不解氣,他提起劍,一劍一劍將洪武紮成人形篩子。
在場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簡直不敢相信,平時看起來文質彬彬地安定伯居然會下如此重的手。
洪武倒地,身體抽搐不斷,最後斷氣,一雙眼不甘心地瞪著賈氏。
賈氏嚇得魂不附體。
安定伯提著劍走到賈氏面前,賈氏驚得一步步後退。
安定伯此時開口命令道:“下人離開!”
能留在院子裡的本就是安定伯的親信,聽到伯爺的話後,他們便迅速走開了。
院子裡只剩下安定伯,賈氏,宋慕淮和冷霜娥四人。
其實冷霜娥也想走,她總覺得,接下來的事情已經超出了她所預料的發展了。
賈氏的事情,怎麼會這麼湊巧?
她不過是給賈氏筷子下了藥,這個洪武進出如此順利,還有她下藥的那雙筷子也被換成了普通筷子。
她總覺得,這件事情背後還有一人在推波助瀾。
可此時安定伯的模樣,冷霜娥也不敢隨意離開。
安定伯已經接近瘋魔的邊緣,他蹲下身子直視賈氏,問道:“我問你,慕淮與洪武是何關係?”
一句話,令在場三人怔住。
特別是宋慕淮,有些不敢相信地瞪大眼。
冷霜娥也傻眼了,這事……怎麼關係到宋慕淮了?
賈氏心虛別過眼,道:“二十年前我只是與洪武有一晚罷了,慕淮是你的兒子,他與洪武沒關係。”
安定伯一把扯住賈氏的頭髮,強硬地逼著她直視著自己的雙眸。
那雙眼眸裡的滔天怒意,令賈氏身子不受控制地發抖起來。
安定伯沉著聲音道:“我最後問你一遍,慕淮是不是洪武的兒子?”
賈氏搖頭,她死也不能認。
今日就算是她死了,也要給慕淮留下一條活路。
賈氏顫聲道:“不是,慕淮是你的兒子,是我犯了糊塗,你要殺要剮,隨你……”
話音未落,安定伯便提劍,一劍砍掉了賈氏的左耳!
賈氏啊地慘叫一聲,痛得全身捲縮在一起。
宋慕淮和冷霜娥也嚇了一跳,完全沒想到,安定伯會如此殘暴對待賈氏。
宋慕淮再也看不下去了,他道:“父親,就算母親犯了錯,您也不能如此對她吧,再說了,我怎麼可能是洪武的兒子!”
安定伯瞪向宋慕淮,他手指著洪武道:“你看看你與他的臉,三分相似,再看看他身上的玉佩,那玉佩你也有一個,在你小時候就戴過!”
“你與他的玉佩都是一模一樣的,我那時還奇怪玉佩是從哪來的,你母親騙我說是她在外面買來的!”
“可那是奇白景玉,世間本就少有,哪能說買就買!”
安定伯嘶吼道:“宋慕淮,我也寧願你是我的兒子,但是,你母親為別的男人生孩子,又不是第一次了!”
宋慕淮傻眼了。
傻眼的還是冷霜娥。
安定伯說的玉佩冷霜娥是知道了,可是,那不是宋慕淮三皇子的信物嗎?
又怎麼跟洪武扯上關係了?
冷霜娥不死心,她慌忙跑到洪武面前,拉扯下洪武腰帶上的那枚玉佩,再將自己收好的那枚玉佩拿出來對比。
不對比不知道,這一對比,冷霜娥驚出一身冷汗。
她不敢置信地看向宋慕淮。
宋慕淮此時也注意到了冷霜娥的動作,他道:“只是玉佩一樣,這又能說明什麼呢?父親……”
“不許叫我父親!”
安定伯大吼,他抬起劍再次指向賈氏,道:“跟我說實話,否則不然,我今日就將你丟去青樓,你不是:()沖喜主母都敢休,改衝別家哭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