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叔子領軍?”蘇威很快反應過來。
“正是此人。”梁睿點了點頭。
“如果是他的話,那麼這封信確實值得信任。”楊堅打量著這封信,“但是,他的目的是什麼呢?難道想勸降?”
“也可能是虛張聲勢。但是無論哪種可能,我們都得去談一談。”梁睿道,“借這個機會我們也能打探一下敵軍的具體情報,不說別的,這件事最起碼得讓越國公知道。”
“既視感越來越嚴重了。當時廬江的守軍應該也是這麼做的吧?”
“這部分算是陽謀,如果你不通知,從後方殺過來一支敵軍的話對我方士氣的打擊更大,對方只要隨便喊兩句都有可能讓大軍直接崩潰。”梁睿繼續道,“但是隻要通知了,前方的我軍就不得不針對這種情況做出調動,而調動過程中就可能出現被抓住的破綻,從而被敵軍一舉擊破。”
“相比之下,還是聯絡前方的大軍更為有利。”蘇威總結道,“但是我們總不能在約定的日期才派出人手通知前軍,到那個時候我們還能不能見到七千人都說不定了。”
“約定的日期是兩日後,而這也大概是他們掩飾自己兵力的時間,在這個時間段內,就是我們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