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試圖挑釁姚萇,只是姚萇一律不接。兩支騎兵前後一路狂奔出數十里,無奈之下的苻登方才收兵歸隊。
當苻登回到中軍帳的時候,正好見到大帳裡跪著一個人。
“姚碩德,果然是你!”苻登一下子便認了出來,“丞相果然厲害,一出手就抓住了一個反賊!”
“此乃張將軍之功,與我無干。”王猛擺了擺手。
“這是怎麼說的,若非丞相,我軍豈能有此大勝?”
“這麼說來,姚萇是沒抓住咯?”
“……是。”苻登的聲音低了下來,“那小子太能跑了,我追不上他,哪怕是聽到了這傢伙的訊息都沒去救援。”
“此與你無干,那傢伙薄涼至斯也超乎了我的預料。”
“想用我來抓住我兄長,那您就想多了。”姚碩德抬起了頭,“兄長不會讓自己踏入必死之局。”
“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看到姚碩德還敢會話,苻登伸手就要打過去。
“文高不可。”坐在最上面的苻堅阻止了苻登,“這也算各為其主,不必如此為難。”
“陛下,可是……”
“景茂之叛,朕亦有過。非其一人之罪也。”苻堅道,“就算朕被景茂所殺,也是景茂與朕之間的事,與碩德又有什麼關係呢?”
“姓姚的這幾個人都該死!”苻登儘管沒有繼續動手,但是嘴上依然提出抗議,“陛下好心相待,他們居然敢背叛陛下!”
“押下去吧。”苻堅揮了揮手,示意左右,“記住,好生相待,但不可放他出門。”
“是!”